第十一章 歡聲笑語度年關[第1頁/共2頁]
“我還能更殘暴。”360度,我擰斷蚱蜢的頭,黃漿並流。
圍著篝火疾走,“新年歡愉!”我大喊。
我蒙受有史以來最危急的兩麵夾攻,一個健步起家,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逮住一向在我中間“呱呱”叫我卻並不太想去招惹它的乃蛤蟆,來了個大逆襲,“接管阿姨的浸禮吧!”我騰空躍起,扔出必殺技。
追逐、玩耍、打鬨,在歡聲笑語的蟲豸高文戰中拉下了年關的大帷幕,那晚,我們一夜未眠。
“難怪我比來罪孽感湧上心頭。”我卸掉蚱蜢的腿,在他們麵前誇耀勝利。
“哈哈,莊生,你踩到你爺爺了。”冬哥爆笑。
“它們又不咬你,”你當然不感覺。我氣不過。【對啊!如何不咬你偏咬我?我就迷惑這個題目,困擾了我十多年。夏天就算穿戴長褲都會被花蚊子追著咬,不到鮮血淋漓誓不罷口,人家赤膊上陣的反到無蚊問津,我不平氣,誰能奉告我這他媽都如何回事啊!】
“哪有啊!”我抵賴。
思思的帳篷一向空在那邊冇人幫襯,我砍的竹杆更冇派上用處,最後十足扔進了火堆,我們甘願蒙受百蟲的侵襲折磨也不肯意呆在那種束縛的空間。
煙花再美,終將閉幕。
“該死的,被我逮住你死定了。”我一邊撓著臉上發癢的疙瘩,一邊謾罵。
“哎呀!莊生,你真的很噁心也!都弄到我衣服上了。”思思吼。
”莊生你垮台了,前些日子你在家裡踩死了好多甲由,你個這個對長輩不敬的傢夥。“冬哥開我打趣。
“來啊!好怕怕。”我做了個鬼臉,用心挑釁。
“好煩啦!”思思拉長聲線。
“莊生,你乾嗎跟蟲豸計算,它們又聽不懂?”田思思挖苦。
晚十二點整,六角丘小竹林上空,跟著田思思撲滅的五十發大炮筒動員了新年狂歡的飛騰,瞬時,都會上空上演了一番狂轟爛炸,煙花爭奇鬥豔,硝煙滿盈。燦豔多彩的弧線劃過上一次垂死的軌跡,跨年的洪鐘響徹天涯。
“2比1,我靠,不公允。”我吼怒。
“靠,我爺爺還沒死呢!我踩的是你爺爺。”
夜裡我們頭頂著頭躺在草地上數著繁星,談著將來,忍耐著蟲子叮咬,六角丘到了夜間蟲子特彆多,並且毒性很大,一口一個包。
“接住啊,莊生,你寄父來了。”冬哥扔了隻蟋蟀過來。
“切,這麼多蟲豸,你如何辯白哪隻是你親人?”冬哥在一旁冒泡,嘴裡叼著乾草根,蹺著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