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卓凡抬眼,目光在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身上瞥了一眼,便落在跟前的壯漢身上。
今後很多製些成藥。徐卓凡心中暗想。
那人支支吾吾的說道 :“那徐郎中有些本領,我們請的人,全都去徐郎中那邊治病了,也就砸了一張桌子和一個杌子,徐郎中底子就冇有任何喪失。”
“您瞧瞧,這但是一石二鳥,今後這鎮子上,可就隻要您這一家醫館,到時候診金定多少銀子,還不是您一人說了算。”
那人驚奇得合不攏嘴,“你如何曉得,難不成還會算命?”
先前這五個凶神惡煞的人來醫館的時候,四周的行人躲得遠遠的,恐怕被這些凶神惡煞的人殃及,可現在卻見一個低頭沮喪的坐在杌子上,一個痛哭流涕的跪著,便也都圍了上來。
“你能治好我的病?”壯漢臉上帶著擔憂和拘束,“實不相瞞,我和兄弟們是在縣城討餬口,四個月前跟其他幫派爭地盤,兄弟們多多極少都受了傷。你如果能治好我這些兄弟的傷,我叩首給你賠罪,並奉告你雇傭我們來你這裡拆台的人是誰。”
那姓王的他也看不慣好久,若非那姓王的拖著,他的診金早就翻了好幾倍。也好也好,要做掉,就兩個一起做掉
徐卓凡卻叮嚀穿灰衣服的男人,“你的手臂在一個月內不能用任何的力,哪怕是用飯也不可,改成左手,或者是用勺子。這藥的用法你要記一下,不然冇甚麼結果。藥共合一處,裝白布袋內,紮口,水熬滾,熏洗患處。”
隻可惜,未能在父母跟前敬孝道,未能讓老頭子看到他成為名醫,他就穿越到這個新唐。或許,對於老頭子來講,這是個遺憾,畢竟當初老頭子是花了統統的精力來培養他。但對於他來講,何嘗不是一種遺憾。
“店主,我們就算砸了他的醫館,可隻要藥材還在,他還是能開起來啊!不如我們如許……”
“嘭”的一聲,醫館裡的一個桌子被砸爛,當然,跟著遭殃的另有一個小杌子。
壯漢竟接過藥方親身去藥櫃那邊看著伴計抓藥。
壯漢寂然道:“你說吧,要如何做纔給我的兄弟看病,哪怕你要了我的性命,我寧死。”
壯漢這時才如夢初醒,曉得徐郎中是真的不計前嫌,從速讓開。徐卓凡讓那穿戴灰衣服的男人過來,謹慎的把那人的手臂抬起一點,“痛不?”
徐卓凡嗬嗬的笑了兩聲,“不是李大夫就是王大夫,我跟王大夫冇甚麼乾係,離他的醫館也遠得很。跟李大夫卻有隔閡,離他的醫館也就三裡地,恐怕該是李大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