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徐卓凡竟然冇有賺到一文錢。回家的時候路過鎮上,買了一刀宣紙,卻未曾想這一刀宣紙竟然就花了一兩銀子,又買了一支成色不大好的狼嚎筆,竟花了五錢銀子,再買一方墨,他一個月賺的錢全冇了,還倒貼了兩錢銀子出來。
“小然,之前是哥冇用,讓你受了幾年的苦。不過從現在開端,哥儘力贏利,儘力學醫,絕對讓你頓頓都能吃上白米飯。信賴哥!”徐卓凡斂住臉上的笑,繃著臉嚴厲的看著徐卓然。
實在是冇體例,隻能本身脫手清算碗碟,去廚房裡洗碗,清算廚房。常日裡這些可都是徐卓然做的,非常體貼他在外頭跑了一天累乏。
固然世人都感覺徐卓凡這個郎中的醫術不錯,且心眼好(不坑錢),但徐卓凡每天的支出並冇有增加。相反,第一個月掙了一兩多銀子以外,以後很長一段時候,徐卓凡每天也就賺個五六十文錢。貳心頭苦笑,畢竟不是每天都有很多病人。那些百姓病了好,起碼也會有大半年不會抱病。做鈴醫贏利絕對不是一個悠長的門路。
徐卓凡的眼角忍不住再次抽了兩下,曾經那位到底是如何養孩子的啊,如何養出一個動不動就哭的小子。看來教誨弟弟的門路不是普通的艱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