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少女用心合音的照片。
但,這點疼,對於她這三年的疼痛來講算不上甚麼。
我的聲音帶著顫抖。
她在迴避。
擦去了我眼邊的淚水。
“裴悠姐...”
熟諳的場景,熟諳的旋律,熟諳的歌詞,熟諳的樂器,而少了熟諳的人。
我走近她。
我走在明洞街頭。
這就是分歧。
我除了這句話,甚麼也說不出來。
裴悠笑出聲。
我看著她繁忙地把店門口的運營牌子翻邊,走進了收銀台側邊的房間。
“給我彈彈那首歌吧。”
“求你...”
裴悠低著頭後退了幾步。
那是一張如何的臉。
另有,牆壁上的照片。
回想強行突入腦海。
暖橘色的燈光照在四周的樂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