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們對那人一點體例也冇有了?”另一名護法肝火沖天,手按在八仙桌上,將八仙桌壓得咯吱一響。
“六護法何必對一張桌子起火呢,這八仙桌,但是無罪的。”青書眉眼上挑,輕笑著說道。
棋盤邊,那俊美的男人落下一子,自語道:“十大殘陣之首,也不過如此。”
兩個月後,蜀國疆外,某座寸草不生的石山內。
“大護法和八護法失聯兩個多月了,如果真有人與我血月作對,他們二人,應當已經遭碰到了不測。”血月教主聲音降落,“三護法,若環境並非如此,你就以死賠罪吧。”
石山內,藏有一個非常龐大的溶洞,不曉得多少年才堆集而成的白玉普通的鐘乳石一根一根從洞頂垂下,泉液淅淅瀝瀝的從鐘乳石尖滴落,鄙人方會聚成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在溶洞的末端,好似綠玉普通的岩石,環繞出了一個美輪美奐的平台。
毫無疑問,坐在龍椅中的人,鮮明就是血月邪教的教主。而八仙桌旁的五小我,無疑全數是血月護法。
五名護法立即對他瞋目而視。
在間隔龍椅七八丈的位置,一塊凸起的平整岩石上,擺著一個棋盤。棋盤內是一局殘局,紅白兩邊好似對陣的軍隊,相持不下,無聲廝殺。
那人從背上解下一個包裹,放到地上,道:“大護法與八護法皆死在黑岩山內,八護法頭顱在此,大護法被切成肉醬,血肉已經完整腐臭,隻撿回了幾片骨頭。”說話間,解開包裹,暴露一具流淌著屍液的頭顱。
此中一人說道:“青書,都甚麼時候了,你另有這閒情逸緻?”
此人背對五人,麵向洞窟深處而坐,每一小我,都冇法看到他的麵孔和神采。
青書目光環顧一週,唇角勾起一抹妖魅的笑意,道:“當然不是,天羽世家根深蒂固,族人過萬,有一兩個隱世強者也不希奇。但若真是天羽家隱世強者在背後作怪,豈會等天羽軍被困二三十年,喪失慘痛纔有所行動?那小我必然是剛崛起的新秀,與天羽世家有很深的拘束,因為冇甚麼名譽,一舉一動都冇人存眷,是以也很難清查。”
而正對溶洞的位置,擺放著一張背對八仙桌的高大金色龍椅。一條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遊曳在龍椅之上,每一個鱗片都閃爍著奪目的金色光芒,齒爪鋒利,臉孔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