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鬼子見我竟然能用日語說話,目中皆是帶起了驚意。而過營長與身邊的兵士們,也俱都是一臉詫異的向我看來。
瞧他那一臉的不成一世,又那裡有一分做俘虜的自發?
“叫你們的帶隊長官過來。你如許的小兵,還冇有與我說話的資格!”
鬼子軍官大抵也看出了兵士們的氣憤,但他卻並冇有收起本身那份傲氣的籌算。還是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對著我用號令的口氣提及了話來。
我對著過營長有力的笑笑,繼而徐行來到小七的屍體前,說道,“他叫小七……”
“如果冇有他,”我伸脫手去,慘笑著從小七的麵上拂過,替他闔上尚未瞑合的雙目,又摸了摸本身額前已略顯敗壞的繃帶,“我怕早在明天就已經死了……”
隻是胸中有一口悶氣,想要將它撒出來罷了。
他們隻是冇有一個領頭的人,來做這件斬殺俘虜報仇雪恥的活計。而我,恰好就做了他們的這個領頭人。
大夥兒舉起手中的大刀,嚷嚷著就要去剁了這幾個小鬼子的腦袋。
【二十三】
這名鬼子軍官大抵也看出了兵士們此時是群情激奮,中間站著的過營長又冇有甚麼話說,本來高傲非常的麵孔頃刻間就變得慘白了起來。
說完這些話,這名鬼子軍官便傲然立在一旁等著我的答覆,似是篤定了我們必然冇體例對他們如何樣。
該死的小鬼子,該死的軍國主義!
“我要見你們長官!我要控告你們支那人違背國際條約的行動!”
但是此時的我卻早就冇了閒心去理睬其彆人的目光,隻是冷眼瞧著這幾個鬼子,提著步槍的右手不竭地用力握緊。
冇有戰俘,又已認定了他們都是鬼子屍身,我接下來籌辦要做些甚麼,已然是很較著的事情了。
何況工具又是這些無惡不作的小鬼子,是方纔還害了我的兄弟性命的仇敵!
跟著我的一聲槍響,兵士們也像是獲得了脫手的號令普通,舉著大刀向殘剩的鬼子傷兵撲去。
“對!這裡冇有戰俘!”其他兵士也跟著一起大聲喝道。
他至死也不敢信賴,我如許一個小小的大頭兵,我如許一個無膽的支那賤種,竟然有膽量罔顧國際條約,向他如許一名崇高的皇軍軍人開槍。
此中一名像是軍官的鬼子看我能夠和他們對話,這時倒是揚著頭站了出來,“要不是你們這些奸刁的支那人利用奸計,皇軍又如何能夠會敗在這裡?”
但是此次,我卻再也冇有理睬他說的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