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叔既然能在熊熊烽火中活下來,還能從死人堆中救出秦氏一門的老爺子,那可絕對不是浪得浮名。在他穿得褶皺退色的粗布衣衫下袒護的是比秦釜更強的武功和內力。
大蜜斯,這但是你逼老奴的。既然老奴的狡計已被你慧眼看破,那就休怪老奴來硬的了。畢竟我的任務是要了小少爺的命,隻要能完成任務,利用何種手腕現在已經不首要了。
“阿姐,光兒累了,光兒想睡覺。”他拉拉秦瑤的衣衿,仰起一張敬愛稚氣的小臉。“阿姐讓崔叔出去吧,光兒想一邊聽阿姐講故事,一邊睡覺。或者阿姐摟著我睡覺更好,嘿嘿嘿。”
崔老三鬼火拳,隻需一層功力就足以將你姐弟二人錘成粉末端。
不幸的小秦光前不久才莫名其妙的墜湖受涼,本已去了半條命。現在毒藥害他得逞,卻又要遭此非命。莫非死神非要如此偏疼他不成嗎?
看似刻毒無情的表象下,隻要他本身曉得,那藏在背後的手剛纔在不經意間沾了沾地上的藥水。
雙拳出袖,崔叔小腿肌肉一緊,一套鬼火拳就將舞了出來。
“好些了,父親。”沈知春欲起家來,可他身子使不上力,無法隻得作罷。
“老・・・・・・老奴體貼小少爺病情,故此過來看看,趁便喂小少爺服藥。”見到秦霸俄然呈現,崔叔從速將雙拳藏進袖中,立馬弓著背,顫顫巍巍的退到屋子角落。仍舊裝出一副老態龍鐘的忠心老仆模樣。
可他一個四歲孩童,尚且帶病之身。又不會任何防身武功,卻又能有何體例?秦瑤固然腰上佩有一把小巧精美的鑲玉匕首,但拿來戰役彷彿並不實際。而這滿屋子的下人丫環又皆是打雜掃地的淺顯人,底子不會一招半式。
“他在藥裡下毒。”秦瑤用手指著地上破裂的瓷碗。
房門豁啦一下被用力推開,一個聲如洪鐘的中年男人呈現在了兩姐弟麵前。
“崔叔是我們秦家的仇人,毫不會做下毒這類下三濫的事情。不過,崔叔已是年齡已高,這些端茶遞水奉侍人的活兒就留給丫環們去做吧。我看崔叔還是去後院的綠竹苑靜養吧。”
“光兒!”
一向保持90度躬著的身子終究往上挺了挺。
如果不是秦瑤的步步緊逼,或許本日他就此作罷,今後再尋機遇。但此時崔叔殺心已起,看來一場殛斃在所不免了。
得從速想個彆例脫身,不然本身和秦瑤就得葬命於這間屋子內。
“如何?崔叔不敢?”秦瑤步步緊逼,鋒利的目光再次對上了崔叔那渾濁泛黃的雙眼,她那眼神中迸射出的鋒利在說,即便當年你救了爺爺一命,但在這個秦府內裡你仍舊是奴,而我纔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