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拾起鐵牌,大歎一聲。“兼濟呐,兼濟,練就了一身金鐘罩鐵布衫的你,本日竟然栽在這麼一塊小小鐵牌之上。說出去真是要貽笑風雅了,唉呀,彆說這小玩意兒打在腦門上還真是一陣鑽心的疼。”
這一次,兼濟狠狠的回絕了她。
說著便拉著秦迎夢飛也似得走了。
“有人,快走。”隻聽得樹上的人鎮靜說了一句,便唰唰的架著輕功快速逃離而去。
卻不料老天用心戲弄,讓一個鐵牌從樹上落了下來,端端方正的打在兼濟腦門之上。
“咦?兼濟大師,昨日你如何冇來呀?”秦瑤收好摺扇,這才重視到身邊立著的兼濟。
固然內裡倒是安靜了,不過這秦府內裡又開端炸鍋了。
“就不・・・・・・”秦迎夢仗著比秦瑤大兩歲,個頭也略高她一點。並且更首要的是前年她已經通過了家屬的提拔,具有了跟班秦門忠魂的教員習武的資格。固然短短兩年的時候,她的技藝並冇有甚麼大轉機,但比起秦瑤這個連專職教員都冇有的新手小白,打她個屁滾尿流已經是充足了。
“不趁便。”
“佛門不收女弟子。”
“習武是用來修身的,不是拿來打鬥惹事的。阿彌陀佛,恕貧僧幫不了你。”
“阿彌陀佛。小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還是把扇子物歸原主吧。”
“把扇子還給我!”
“啊?為甚麼呀?”
看著垂垂黑下來的天氣,兼濟肚子咕咕叫了起來,但礙於麵子和骨氣,他找了一棵大樹盤腿坐了下來,把揹包內裡的幾個饅頭拿出來嚼著吃了。
“這・・・・・・這個嘛,臨時有事就給擔擱了。”兼濟摸了摸頭,難堪的笑了笑。
教主?甚麼教主?兼濟內心揣摩起來,固然目前虛無教權勢最大,教徒最多。但現在江湖上教派浩繁,實在難以判定這二人是所屬哪一教哪一派的。
“呸,甚麼玩意兒。”秦瑤口中碎碎唸叨了一句。
兼濟淡然的瞥了一眼看得驚呆住的小師弟,有條不紊的緩緩拿起衣衫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