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甚麼在他頻頻建功的環境之下,譽王的恩寵反不如之前,氣力也不如之前了呢?他來之前,譽王手裡緊緊掌著刑部吏部這兩大中樞部分,軍方也有慶國公,可現在他有甚麼?兩手空空,一個虛架子罷了。
再說了,若論起惹人沉淪的手腕,我部下誰能比得上四姐?”
起首看譽王你就看走了眼,他可不是任你揉搓的乾才,還不如當年選太子更易操控呢。
秦般若也未幾說,領著四姐沿各個小攤漸漸逛,買了幾色針線,幾幅花腔子,然後才順勢進了中間獨一的一個售買茶水的涼棚,揀了張靠外的方桌坐下。
秦般若握著一方赤色羅帕,漸漸掩在唇前,靠近四姐耳邊,仿若閨閣女兒密談般竊保私語了一番,四姐聽了微微動容,低聲問道:“既然這位蘇先生也是譽王謀士,與你現在有何倒黴牴觸?你讓我攻破他,是想曉得些甚麼?”
“我曉得,”秦般若嫣然一笑,“我向四姐包管,你在對於這個男人的時候,絕對不會跟之前熟悉的那些達官朱紫們有任何的交集。”
半個時候漸漸流逝,陸連續續有幾撥人出入那扇黑漆木門,有送水的,送每日供擺鮮花的,送果品的,林林總總,都是些平常耗損物品。
當晚秦般若多日來可貴睡了安穩一夜,次日一大早就起家,梳洗打扮,換了件樸實的衣裳,戴上淡青色垂紗的帽子,不帶侍女,不動家中的肩輿,本身悄悄出門在街上隨便攔了頂涼轎,很快就到了華容繡坊外。
“一個男人?”四姐柳眉微挑,“要對於男人,你部下可有得是人選啊。”
“連謙叔……都查不確切嗎?”
“若四姐此次援手,往前任憑你天高海闊,小妹再不相擾。”秦般若適時地補上了一句。
“就是這個。”秦般若回過甚,看了四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