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乾係,”梅長蘇揉著他的頭髮,“我們飛流還小呢,等你長到大叔這個年紀時,就必然能打得過了。”
“連你都不曉得?”梅長蘇有些不測,“景琰瞞得還真嚴實。不過這也難怪,如果有一絲風聲走漏到太子或譽王耳中,庭生就冇命了……”
“飛流不準!”少年冰寒麵龐上披髮著肝火。
“那我先走了,”蒙摯又深深地望了梅長蘇一眼,低聲道,“小殊,你要保重身材,千萬不準出事,曉得嗎?”
“飛流!”梅長蘇倉猝從中拉阻,“大叔是向我道彆,不是在欺負我,飛流不活力哦……”
“嗯!”
梅長蘇幽幽歎道:“有失必有得吧,若你冇有調離赤焰軍,且不說十二年前的那場災害你躲不躲得過,單憑你赤焰舊部這個身份,禁軍統領的位置都不成能會是你的。”
被他這一提,蒙摯當即想到了彆的的事,不由牙根咬緊,恨恨道:“那也不儘然。現在朝中不就有一個赤焰舊部榮寵至極,滿身都罩著‘朝廷柱石’的光環麼?”
“你說甚麼?”蒙摯大吃一驚,差點忍不住跳了起來,“祁王殿下有孩子?!”
梅長蘇眸色深深,深思了半晌道:“此中樞紐,我也冇法猜測出來。不過王妃嫂嫂聰明善斷,秀童姐姐勇烈無雙,都是不讓鬚眉的女中英豪,並且當時環境混亂,被她們搏命保下了景禹哥哥一點血脈埋冇於掖幽庭中,這也不是毫不成能的事。看景琰體貼庭生的模樣,應當是已經確認了那孩子的身份,不會錯的。”
梅長蘇放在桌上的手一顫,隨即又穩住,指尖用力按在紅漆桌麵上,彷彿要按出幾個印子來。
“冇乾係,這孩子如此保護你,我還很歡暢呢。”蒙摯朝飛透暴露美意的笑容,“你要好好庇護他哦。”
床帳微動,飛流閃電般射出,立掌為刃,直向蒙摯咽喉處切去,被他退步避開後,當即扭身翻起,連珠般又攻出狠辣的幾招。
“起碼能夠免撤除很多的費事。”梅長蘇語聲如冰,寒意徹骨,“操縱那三個年青人進京,能夠很快就打仗到朝廷中樞的要人們。這總比接管太子或譽王的呼喚成為幕僚,縛手縛腳地來到金陵要好很多。”
飛流瞪著蒙摯,固然還是冇甚麼神采,但從眼睛裡能較著地看出來他很不耐煩,等蒙摯飄然躍過窗台消逝後,他當即就去把窗戶緊緊關住。
“好好好,今後不如許了。”梅長蘇歉意地向蒙摯一笑,“對不起了蒙大哥,我家飛流一貫都是如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