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多說呢?”梅長蘇的笑容平淡溫和,並無一絲慍惱之意,“我並不介懷,你也不要再記在心上了。”
梅長蘇停止了給飛流整剃頭帶,昂首讚美地看了言豫津一眼。這位少爺本是不愛策畫的人,卻老是能一針見血看到本色,不能不說是有天賦。
“咦?你如何知伸謝弼在院外?我剛纔冇說吧?”言豫津大是奇特。
言家和謝家的棚子並不在一處,但因為寧國侯和蒞陽長公主都隨駕在迎鳳樓上,以是言豫津直接就坐了過來,說是跟大師擠在一起熱烈。飛流明天並冇有忽隱忽現的,而是一向都緊緊挨在梅長蘇身邊,盯住每一個成心偶然靠近過來的人,冷洌的氣質連中間的三個貴公子都感覺有些心頭髮寒。
“猜的。”梅長蘇簡練地笑道,搶先走出雪廬,謝弼公然等在院門外的一株老柳下,見他們出來,忙迎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