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一次。把我的人都攆了出去,密查不出他們談了些甚麼。”
“殿下,”梅長蘇的語聲打斷了譽王的深思,“您在天牢還是有些力量的吧?可否讓我出來見一見謝玉呢?”
“他認了一些,另一些不認。”
―――――――――――――――――――――――這是生物鐘混亂的豆割線――――――――――――
“夏江有何利可圖?莫非他也是為太子……”
以是能不想,就儘量不再去想。
在如許的局勢下,謝綺的葬禮呼應的遲延了。做過幾場小而低調的法過後,她的棺木停在京西上古寺一間清幽的淨房中,點著長明燈,等候她的夫婿來接她遷入卓家祖墳。蕭景睿的傷勢尚未病癒,便掙紮著來給mm扶棺。蒞陽長公主已請旨削髮,隱居於上古寺為女兒守香。連日來的輪番打擊,即使是久經人生風雨的蒞陽也有些接受不住,病勢漸生。而因為不得靜養,蕭景睿的傷情也未見好轉。是以反而是謝弼不得不咬牙打疊起精力來,重新開端措置一些事件,照顧病中的母親和養傷的哥哥。
“嗯,”梅長蘇點點頭,“看來謝玉隻求保命了。這倒也對,隻要保住性命,流刑甚麼的他都能忍,隻要將來太子能夠順利即位,他還愁冇有東山複興的機遇嗎?”
梅長蘇目光明滅了一下,淡淡問道:“他進天牢去見過謝玉冇有?”
“你不曉得,夏江返來了。這老東西,我平日竟冇看出來他跟謝玉有這友情,懸鏡司明顯應當置身事外的,他竟為了謝玉破了大例,主動求見聖駕,不知嘰嘰咕咕翻動了些甚麼舌頭,陛下明天口風就變了,召我去細細扣問當天的景象,好象有些思疑謝玉是被人讒諂的。”
“也就是說,他承以為了太子做過一些犯警情事,但象是殛斃內監那樣觸及皇家天威的大案,他十足不認?”
“是,他一口咬定,確是操縱過卓鼎風的力量,包含刺殺過沈追他也認了。其他要緊的,他卻哭訴冤枉,反控說卓鼎風為了報私仇,用心栽在他身上的。”
“先生不必操心,本王……明白……”
“對了,”梅長蘇冇有接話,轉而問了其他的,“前日我請殿下讓卓鼎風列出積年諸事的清單,不知列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