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靖王當即反對,“這類場合你彆摻合,在這裡等著,也不要到處胡亂探聽,明白嗎?”蕭景寧並不是天真到甚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子,看兩人神采凝重,想起這一天來的林林總總,也知事情並不簡樸,當下不再多問,乖乖點頭。
聽到他二人一起求見,梁帝有些吃驚,忙命傳起來,一眼瞧見郡主的神采,心中更是起疑,等他們行罷國禮,當即問道:“霓凰,如何了?誰惹你不歡暢了?”
“霓凰郡主?”越貴妃更顯驚奇,“臣妾本日請郡主飲宴,厥後郡主不堪酒力,昏昏沉浸,臣妾與太子正在照顧,皇後俄然奉著太皇太後駕到,命景寧公主將郡主接走歇息……以後的事情臣妾就不曉得了。莫非是因為接待不周,郡主感覺受了怠慢?”
“姐姐要去那裡?”
“陛下應當在養居殿,既然郡主已決定了,那景琰就護送你前去吧。”靖王不加半句批評,腔調平然隧道。
“兒臣見環境告急,隻得失禮,想要強即將郡主帶出。”靖王理也不睬她,還是侃侃道,“貴妃和太子為了禁止兒臣,竟命令侍衛亂箭齊發,兒臣無法之下,隻得脅持了太子為質,方保得性命,遲延至太皇太後駕到。兒臣自知刀脅太子並非輕罪,但卻不肯為掩已非而向父皇坦白究竟。請父皇細想,若不是氣急廢弛心中有鬼,太子怎會想要射殺兒臣滅口?”
霓凰郡主氣得雙手發涼,隻怕疆場上千萬的敵兵,也比不上麵前這位宮中貴妃令她心寒,正想怒罵歸去的時候,一個沉穩的聲音在中間響起:“父皇,兒臣能夠做證,當兒臣進入昭仁宮內院時,司馬雷確切正在郡主身邊,行動極是不軌。”
她這般以退為進,梁帝倒犯了遊移,不信吧,眾口一詞地控告,信賴吧,又感覺太眾口一詞了,不免心中打鼓,正遲疑間,殿外寺人稟道:“陛下,蒙摯統領求見。”
這一幕戲連皇後和譽王都不曉得,大師全都呆成一片,越貴妃更是冇有推測蕭景琰竟有這類膽量,一時心亂如麻,麵色如雪。
越貴妃一咬牙,抬頭道:“既然皇後孃娘、郡主與靖王都口口聲聲指責臣妾有罪,臣妾不敢再辯,也不敢要求甚麼證據。臣妾隻求陛下聖聰明斷,如果陛下也以為臣妾有罪,我母子自當認罰,毫不敢抱怨。”
越貴妃忙表示太子將院中成群的侍衛斥逐,本身快步上前盈盈拜倒:“臣妾拜見太皇太後,皇後孃娘。不知兩位娘娘駕臨,有失遠迎,還請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