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邪門歪道’四個字的時候,阿誰袁臨的眼神落在慕千菡的身上。
接著牧逸風扔過來的藥膏,慕千菡手上的行動頓了一下。左手背上殘存的藥膏在奉告著她,之前牧逸風已經給她抹了藥。眼神怔怔地望著浴室的方向,聽著傳來流水的聲音。
雲韻白縮了縮身子,然後從車上走了下來。來不及跟牧逸風伸謝,牧逸風的車消逝在了車流當中。
溫馨地抱著懷裡的人,臉上的戾氣刹時消逝了。
從兜裡取出來他剛從藥店買來的燙傷膏,然後謹慎翼翼地不把藥膏在慕千菡的左手背上抹均勻,那謹慎翼翼的模樣,跟臉上的戾氣構成光鮮的對比。
待她分開後,牧逸風展開眼睛看一眼房門的方向,而後抬起手,摸著本身的臉,彷彿臉上有她手上的細緻。
左手上炙烤的痛,讓她一向在半睡半醒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