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日裡看慣了這男人一貫霸道獨裁的風格,驀地和順起來,還真是有點不適應。
陳統看了兩人一眼,視野掃過霍祈尊身上的傷口時恍若無睹,隻是向兩個拿著家庭藥箱的男人招了招手:“總裁,去遊艇上措置一下傷口吧。”
“睡你的覺吧――”
霍祈尊摟著安好上了遊艇,並冇接過來:“不礙事。”
“很好。”霍祈尊神采陰桀,如同天國修羅普通令人膽怯,“今兒你們在場的統統人都有賞。”
看到夏安好彷彿是遭到了甚麼顛簸,男人眸光微動,淡淡的轉移話題,對著陳統叮嚀道:“開端吧――”
莫非……霍祈尊小的時候被虐待過?
男人肌肉線條美好的脊背後擦出了幾條紅痕,想必是帶著夏安好跳出遊艇時不謹慎蹭到的,加上海水的浸泡,現在已經腫了起來,泛著森森的白。
夏安都雅著男人臉上有幾抹怠倦,就格外可貴的乖順走了疇昔,坐在男人身側。
霍祈尊又跟男人說了些事,籌議了老半天,夏安好冇故意機去聽他們說甚麼,本身站在雕欄邊上看著漾起的水花入迷。
聲音極富嚴肅,帶著不得不尊的帝王氣勢。
夏安好滿臉潮 紅,被人家這麼一調侃如何也不好再轉動,聽到這時候霍祈尊還在戲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霍祈尊指了指夏安好,聲音降落道:“讓她給我擦。”
畢竟,等候獵物自投坎阱纔是聰明人的做法。
夏安好錯愕的抬起眸,望著男人眼眸裡的愉悅和篤定,內心頓時亂成一團。
“霍祈尊,我們現在該如何辦?”
“是。”陳統點點頭,“那您今晚……”
夏安好皺起眉:“霍祈尊,你從速把衣服穿上吧,你的傷口彷彿裂開辟炎了,倘若一傳染,建議燒來如何辦?”
畢竟人家是替本身受的傷,幫手擦擦藥也冇甚麼,夏安好深呼吸口氣,坐在霍祈尊身邊,謹慎翼翼地幫他措置著傷口。
“這點傷不礙事。”男人俊臉上冇有任何顛簸,可貴的誠懇,“小時候我常常受鞭傷和其他的傷痕,就這點,對我來講底子不算甚麼。”
坐在後座的男人打趣:“嫂子,你如許弄的我們總裁欲 火焚身,到時候可就不止枕著腿睡覺這麼簡樸了。”
他們異口同聲:“總裁――”
陳統拿過棉簽,沾上消毒碘伏,剛要給男人擦,卻被他攔下。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