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聽到舒言這麼說的時候,夏安美意裡是有些打動的,在這類時候,舒言還能為夏安好說話,竟然還會護著夏安好,夏安美意中不由一暖。
房間不大,不過十多平米的模樣,剛纔押夏安好來這裡的人已經分開了,房間裡除了夏安好和舒言以外,並冇有其彆人。
夏安好被黑衣人帶到了船艙裡的一個鬥室間裡,舒言也在那邊,並且看起來非常的狼狽,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爛了,臉上還帶著淤青。
此次,真是完了。
舒言見夏安好不想多說,也不再問夏安好,他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冇法轉動,隻能拿一雙眼睛看著夏安好。
就在如許的環境下,剛纔夏安好竟然毫不躊躇的跟在了她的身後。
被黑子打了一巴掌,舒言半邊臉都腫了起來,但是他看起來確切毫不在乎的模樣,吐了口唾沫,嘿嘿一笑,說道:“我死定了?黑子,我看作夢的人是你吧。”
恨恨的瞪了一眼汪碎影,夏安好不甘心的看著她。
連聲音也是這麼奉承,夏安美意中冷哼,能夠是曉得本身恐怕凶多吉少了,此時夏安好倒是更加的沉著了起來。
夏安好卻不想看他,打量著這個房間。
過了一會,內裡傳來開鎖的聲音,然後門被推開,一個穿戴鐵灰色西裝,梳著亮光的大背頭的男人走了出去。
電話那頭在說什夏安好聽不到,不過大抵也能猜到,不過就是夏安好和舒言如何措置的題目。
能夠是對方感覺夏安好是個弱女子,冇甚麼本事,以是並冇有綁著夏安好。
並且房間裡隻要兩把椅子,夏安好又看了看牆上,連個口兒都冇有,死完整封閉著的。
不甘心的鬆開舒言的頭髮,黑子取脫手機放到了耳邊。
不過這個發明讓夏安好頓時停下了腳步,心中頓時惶恐了起來。
舒言聽黑子這麼說,像是早已經曉得了一樣,冇有涓滴驚奇,反問道:“她呢?”
夏安好昂首一看,公然看到了安裝在角落裡的攝像頭,鏡頭正對著被綁在椅子上的舒言。
“還能如何樣,被抓來了唄。”
夏安都雅著她還是一副無辜的模樣,心中隻感覺發寒,夏安好竟然就這麼等閒的信賴了她,明顯之前都肯定了汪碎影和那夥黑衣人是一起的,就算是厥後舒言和她有了合作,但是合作的接過如何夏安好並不曉得。
夏安好走到舒言跟前,想要解開綁著舒言的繩索,卻被他禁止了,舒言朝一個方向揚了揚頭,說:“冇用的,那邊裝了攝像頭,有人在監督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