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先,誌才,毅之生母亦有咳嗽之症,誌才你來訪我,當知我的出身。當日家祖也不知為母親請了多少名醫,用了多少藥物,皆是難以見效,厥後逢上黨名醫周勤先生給了一個藥方,以銀杏葉煎水或將枇杷搗成膏狀,服之便見奇效!後家母照此而為公然藥到病除!我觀誌才之症與我當年非常類似,故有此問,誌纔不成不信!”劉毅心道偏方治大病,說不定現在人們還未發明銀杏與枇杷的藥用代價,何不在戲誌才身上一試,歸正就算無效老是吃不死人的。他做事向來雷厲流行,立即便派人前去城西處采摘。
“嗬嗬,子才所言公然非虛,主公之氣度令人相敬,誌才已是至心投效,主公,誌才脾氣很有古怪之處,難容與人,故才與營中相試,還請主公不要見怪!今後能與子才分為同袍,也是樂事。”張虎知戲誌才乃是高超之士,可在戲誌才的眼中,這張虎更是不凡,與他深談之下即便以他的自大也有點自愧不如,純以才略論他平生所見除了那郭家小子外再無一人可與之比擬,心中也是佩服。
是夜三人儘歡,侍從采來銀杏葉後遵循劉毅的叮嚀煎作三碗與戲誌才服下,有無結果倒是另說,不過戲誌才這一夜睡得極其安穩,很少咳嗽,第二日夙起便來謝劉毅贈藥之恩。劉毅自是歡樂,若如此就能保住戲誌才的性命,他真的要感慨知識就是力量了,當然這隻不過是偏方,待回燕郡以後必然要讓周勤大夫好生為他診斷一番,想來以他的醫術應可藥到病除,起碼也要耽誤戲誌才的壽命。
“既是主公誠意,那誌才便愧領了!”他終是非常人物,見劉毅之意極誠,也不再推拒,一聲主公倒是脫口而出。
盧植與皇甫嵩聽了劉毅對張梁以及現在疆場情勢的闡發,深覺劉毅此計乃是顛末詳細考量,極其可行,當時都是大喜,對他更是獎飾有加,並立即傳令依計行事,倒讓朗生一陣臉紅。
“誌才謝過主公厚意,自無不信之理!”看著麵前的劉毅,戲誌才發覺到了他的分歧之處,與本身言談之間並無拘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