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子才所言公然非虛,主公之氣度令人相敬,誌才已是至心投效,主公,誌才脾氣很有古怪之處,難容與人,故才與營中相試,還請主公不要見怪!今後能與子才分為同袍,也是樂事。”張虎知戲誌才乃是高超之士,可在戲誌才的眼中,這張虎更是不凡,與他深談之下即便以他的自大也有點自愧不如,純以才略論他平生所見除了那郭家小子外再無一人可與之比擬,心中也是佩服。
剛開端張梁還能不信,畢竟波才隨他日久,但是人言可畏,眾口鑠金之下也逐步擺盪起來,厥後更是有人奉上朱儁寫與波才的密信,本身又一再命令進軍為波才所拒,心中更是信賴確有其事。張梁連夜命親信之人持他手書奔往潁川解波才之兵權,更派本身一個族弟名喚張勇者替之,此人也不過是個恭維阿諛,誇誇其談之輩。
盧植與皇甫嵩聽了劉毅對張梁以及現在疆場情勢的闡發,深覺劉毅此計乃是顛末詳細考量,極其可行,當時都是大喜,對他更是獎飾有加,並立即傳令依計行事,倒讓朗生一陣臉紅。
“小意義、小意義、先生不必掛懷,敢問先生,這城中可有銀杏樹或是枇杷樹?”劉毅心中大樂不免有點對勁,出言問道。
是夜三人儘歡,侍從采來銀杏葉後遵循劉毅的叮嚀煎作三碗與戲誌才服下,有無結果倒是另說,不過戲誌才這一夜睡得極其安穩,很少咳嗽,第二日夙起便來謝劉毅贈藥之恩。劉毅自是歡樂,若如此就能保住戲誌才的性命,他真的要感慨知識就是力量了,當然這隻不過是偏方,待回燕郡以後必然要讓周勤大夫好生為他診斷一番,想來以他的醫術應可藥到病除,起碼也要耽誤戲誌才的壽命。
“主公與誌纔在此歡飲,也不知會虎一聲,倒叫我一陣好找。”說話間張虎笑容滿麵的走了出去,彷彿與戲誌才早就熟悉。
潁川戲誌纔來訪獻反間之計,劉毅自頭至尾都對其以禮相待,態度誠心,最後更以大禮相請,戲誌才感其誠意,承諾投效。劉毅這一喜但是非同小可,宿世此人英年早逝,才調冇有充分的闡揚出來,可汗青上的評價也是極高,這但是個能與荀文若、郭奉孝等人相提並論的人才,他現在已經在想著如何為這謀士保養身材了,如此人才,豈能半空而逝?二人既已交心,自是言談甚歡,劉毅見戲誌才席間倒是咳嗽不竭,也不敢過於勸酒,心中一動便出言問道:
“既是主公誠意,那誌才便愧領了!”他終是非常人物,見劉毅之意極誠,也不再推拒,一聲主公倒是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