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夢_第23章 狼種(5)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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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雲豹泛動著寒光的利牙已探進它的頸窩,它伸直的左前腿剛要踢蹬出去,俄然腦筋裡閃過一個動機:何不趁這個機遇,讓雌雲豹幫本身脫掉嘴罩呢?雌雲豹想要噬咬的頸窩,與它戴在嘴巴上的嘴罩相隔很近,它隻要在豹嘴咬攏時稍稍偏仄腦袋,就能讓雌雲豹銜住嘴罩的皮帶。豹牙鋒利如刀刃,是能堵截用牛皮帶編織的嘴罩的。

如此傷勢,除非像裹粽子一樣把滿身都包裹起來,是冇法包紮的。

川妮吃緊忙忙跑過來,脫下衣裳撕成布條,想給大灰包紮傷口,可她很快就放棄了這類儘力,大灰遍體鱗傷,除了耳朵被撕掉半塊外,下齶分裂,四條腿有三條皮開肉綻,脊背上的毛幾近被拔掉了一半,肚皮也被咬穿一個洞,漏出黑糊糊一截腸子。

大灰痛苦地嗚嗚叫,扭頭將乞助的目光投向身後的川妮。

雌雲豹弓背縮頸狠命擰動強有力的頜骨,噗的一聲,它的下齶被扯破,鹹津津的血倒灌進它的嘴裡,與此同時,嘣的一聲,嘴罩的皮帶也被咬斷了,狗嘴重獲自在。

每次進食或飲水,川妮在它後腦勺悄悄一撥弄,嘴罩就會主動解開。

大灰脖子拖著半截細鐵鏈,像股灰色狂飆,毫不躊躇地撲向雲豹伉儷。

可大灰毫恐懼縮之意,用血跡斑斑的軀體保護著川妮和小白羊。

大灰個頭比雲豹高大威猛,不愧是練習有素的警犬,奔馳如疾風勁吹,撲擊如電閃雷鳴,一下就把雄雲豹撲翻在地,兩隻狼爪摳向豹腹,尖尖的狼嘴直刺豹頸。

雲豹伉儷看看勸降無效,惱羞成怒,呦呦叫著又撲了上來。

假定大灰是隻淺顯獵犬,或許會趁機溜走了。是豢養它的仆人修剪它的指爪,把它的嘴給套上嘴罩,這即是剝奪了它的戰役權。它已多處負傷,很對得起仆人了。並非它貧乏虔誠,在節骨眼上背棄仆人。它一隻耳朵已被雲豹咬了下來,再持續撕鬥,贏的能夠性即是零,生的能夠性也很迷茫,何需求白白殉葬呢?它這個時候拜彆,應當說是心安理得的事,用不著感到慚愧和慚愧。

這個撲擊行動完成得非常標緻,力度、角度和落點都恰到好處。假定大灰冇有被修剪過指爪,假定大灰的嘴冇有被嘴罩套住,雄雲豹就算不被一口咬死,也起碼被撕咬得皮開肉綻,威風頓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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