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鋪子的利潤的確不太誘人，但阿妹起初想的可不但僅是利潤啊。”郭榮看著她，一臉期許，“我記得起初阿妹說的是指導風向，竄改潮流。”

“這段日子，阿兄彷彿表情很好？”用一句比較淺顯的話來講，就是笑容都比起初多了很多。

趙方毅沉默了半晌，然後搖點頭：“郎君行事風雅謹慎，策畫光大，走的倒是堂堂正正的王者之路。而我的這些策畫闡發，倒是分歧適郎君的，若郎君真有此心，不如另選彆人來學。”

趙方毅悠然道：“瓊樓玉宇，高台樓閣，各處珠寶黃金，不是故事又是甚麼？”

“阿妹？阿妹？”郭榮叫了她兩聲，“我剛纔那話不過是開打趣的，阿妹莫要放在心上。”

“不不不，你說的對。”劉燦回過神一把抓住他的手，“我們要開源節流，縮減開支，百戲實在是太費錢了！我們就是要找一個既能吸惹人氣又省錢的體例！”

劉燦本來還聽的連連點頭，到了最後一句，不由得一僵，這不是還是感覺會賠錢嗎？那麼長遠的事，要不要這麼不給她麵子啊！

“先生有國士之才，不知是否能夠教我？”

劉燦看著他，趙方毅對她微微一笑，然後，劉燦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