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不是不看好嗎?”
“哪有甚麼全數由故事編的書啊,你說的是漢朝風行的那些賦嗎?”
劉燦看著他,趙方毅對她微微一笑,然後,劉燦也笑了。
劉燦本來還聽的連連點頭,到了最後一句,不由得一僵,這不是還是感覺會賠錢嗎?那麼長遠的事,要不要這麼不給她麵子啊!
“這不是,要找個藉口嗎?”
楊光遠,桑維翰,張彥澤……一個個首要人物被他信手拈來,安閒批評,劉燦聽的目瞪口呆,不是趙方毅說的她都不曉得,而是他說的很多都是她曉得的!而她曉得的是甚麼?是汗青留下的結論。
“阿妹?阿妹?”郭榮叫了她兩聲,“我剛纔那話不過是開打趣的,阿妹莫要放在心上。”
“彷彿是的。”郭榮摸了摸下巴,還調侃了一句,“賺到錢了嘛。阿妹那是甚麼神采,我起初來管城,也是為了能贏利啊,現在公然賺到了,我如何能不歡暢?”
“阿妹為何這麼看著我?”
劉燦的那一禮是對趙方毅的承認,而趙方毅主動說要傳授,則是對劉家進一步的投誠。至此,兩邊纔是真正的成了一個彆係。
“這段日子,阿兄彷彿表情很好?”用一句比較淺顯的話來講,就是笑容都比起初多了很多。
至於劉知遠那邊,也在停止中。不過劉知遠作為一方節度,朝中重臣,也不是想湊趣就能湊趣的,幸虧劉家也算有渠道――郭威。郭家的宗子郭榮正在同他們做買賣,這條線但是杠杠的。
看到她阿誰模樣,郭榮笑了起來。他普通很少笑,就算笑了大多也隻是淺笑,而這一次卻笑出了聲。他本就長的超卓,這麼一笑,就如在陽光下盛開的牡丹,竟有一種素淨之感。劉燦不由得看呆了。
劉燦冇有想到平話倒也不美滿是她的錯,而是平話這個行當目前是冇有的。究竟上就連戲曲,現在也還是歌舞化,或者說歌舞目前隻處在戲曲化的階段。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還冇有甚麼故事性的東西以演出的情勢呈現在人們的視野內。但劉燦曉得平話是可行的,關頭是,要找到阿誰可說的書!
說完,幾人一起大笑。在劉家,趙方毅的職位重新獲得了分彆。
“啊?”
“先生回籍也就罷了,為甚麼還要告老?”劉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