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劉家阿誰大娘子可不普通,再說大一點又如何樣,女大三還抱金磚呢!”
“是不首要,但是若劉教官是女子……這、這總不太好吧。”
整首詩看起來平常,卻有一股劈麵而來的氣質,石取信不由得一怔。
石取信把他們的對話說了一遍:“看現在的景象他是被我嚇住了,但我看他不是個循分的,將來免不了要拿此事做文章,不如找機遇把他退出去,他在張家的日子並不好過,要從我們這裡出去了,就連他阿耶也不會理睬他了。”
石取信臉一黑。固然趙匡胤比他們更晚進演武場,但因為起初有根柢,以是技藝上並不差。而功課上,則還比他們更好一些。這三年下來,他們固然都能寫會算,可大多也就是讀個千字文,學個《論語》,連學唐詩的都未幾。恰好趙匡胤因為家世比他們好些,不時的卻能做出首詩,固然那詩寫的連他都不感覺如何樣,可他卻能拿著不時的來騷擾劉燦――趙方毅一代學子,實在看不上那些打油詩。
石取信冇有出聲,不過心中也不免有些獵奇,這趙匡胤的詩真寫的那麼好,連劉燦看的都失神了?這麼想著,他不免向劉燦看去,打仗到他的目光,劉燦把手中的紙遞給他:“趙二此次的詩的確不一樣,你也看看吧。”
“明天早上晨練,看到日出,俄然有所感悟,就寫了一首,寫完後又揣摩了一天這才定下。四郎,我此次寫的可和起初的不一樣,你看了絕對要說好的。”
他扯了扯嘴角:“二郎你又得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