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淘沙_番外二·自是浮生無可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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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放心,郭笑正在蘊州辦事,要在絳城建一個諜報分舵,以風塵酒色作保護,名為飛仙樓,十今後正式開門,要辦一整夜的舞宴,他作為幕後老闆,定會前去赴宴。”

上清門地點之地名叫苦界山,本來是白道第一門派北冥宮的地盤,百年前補天宗開山祖師獨孤決魔功大成,縱橫江湖無敵手,幾近一統了中原武林,終究打進北冥宮廟門,與宮主古玄存亡相鬥,兩人同歸於儘,北冥宮弟子誘敵深切禁地後啟動構造,將統統人都安葬在那山穀裡,補天宗幾乎一蹶不振,北冥宮自此滅門。

步寒英跟白知微是龍鳳胎,長相頗似,傅淵渟能夠等閒從她眉眼間看出熟諳陳跡,卻不會錯認半分。

四周花鼓,三尺紅台,兩串金鈴,一把琵琶。

“在這裡療養了五天,今兒個就該走了,你有甚麼籌算?”

傅淵渟轉頭看著他,問道:“你本年……多大了?”

那天早晨,白知微徹夜未眠,親手用羊腸線縫合那可怖的傷口,傅淵渟抬頭看著她用心致誌的模樣,聞到那股淡化腥氣的藥香,感覺針線穿過血肉也不疼了。

沈喻哀思交集,對步寒英恨之入骨,傾補天宗之力誓取其項上人頭,同時派人前去各地劫奪名醫,想要治好本身的兒子。

傅淵渟聞言麵色古怪,指著本身道:“你要我扮女人?”

可惜他們倆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先讓。

她為傅淵渟倒酒,葡萄酒入夜光杯,紫紅剔透誘人眼,笑意盈盈地持杯湊到他唇邊。

昏沉的酒意,在這一刻俄然醒了大半。

鮮血濺了步寒英滿手,他下認識想要伸手去拉,何如已晚。

六月初九,紫霞峰上。

“吱呀”一聲響,房門推開,一身錦衣的男人大步走進。

被他打敗的上清門大弟子丟了臉麵,又得知他拒了程長老的美意,以為此子實在不識汲引,因而叫上一幫子師兄弟,以再戰為名找來步寒英,卻在劍上塗毒,後將人丟進後山禁地。

這一下重創關鍵,郭笑疼得撕心裂肺,張口欲呼不得,傅淵渟已經扭斷他的手,一掌打在對方麵門上,勁力徹骨而入,將顱內打成了一團漿糊。

“鄙人傅淵渟。”

青樓大多喜好往酒水裡放掃興的藥,郭笑用不著這些,卻喜好喝烈酒,此舉正中傅淵渟下懷,他服侍著倒了一杯又一杯,怎料半壺烈酒下了肚,郭笑容雖酡紅,眼還腐敗。

劍勢連綴不斷,長鞭環環相扣,點到即止隻要短短一刹時,這一戰竟逐步轉為死決,白衣黑袍相纏鬥,劍鋒如龍蛇疾走,雙手似蓮花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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