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迴歸賽場。
彈幕飄灑而至,數以百萬計的觀眾紛繁諷刺著10號狼人的入戲太深。
眼神彷彿再說:“這下看你如何辦?”
“警下到我的麥序,我還是會停止表水。”
而是………
聽著10號玩家的發言,江北也是悄悄皺了皺眉。
不然的話,最後出局的不也得是狼人?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說著,10號玩家目光凝睇著細雨,眼神裡流露著一絲切磋。
“那麼題目來了,如果我底牌是狼人,我為甚麼不抓住這個契機,直接雙爆吞發言?”
“9號狼人另有一個致命的爆點,我不曉得你們重視到冇有。”
“那他又有甚麼來由出來拆台呢?”
10號玩家也是發明瞭本身邏輯上的縫隙,繼而很快補上。
“之前我還一向在想,你如果是狼,你如何敢跳女巫報刀口的,但現在我想明白了。”
南叔麵無神采的與江北對視了一眼。
“對啊,還起那麼高的狀況,整的本身跟真的好人一樣,受不了一點。”
南叔不曉得細雨是第一天的刀口,以是他就得是預言家。
他起狀況的同時,唾沫星子飛到本身臉上來了。
“我的猜測應當不會有錯,細雨警前給表率立查殺,試圖拿6號祭天,進入狼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