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11聽不聽,如果聽的話,這局就很好贏,不然的話,勝負就尚未可知了。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我要轉頭站邊8號玩家了,明天這一票大抵率會掛在4身上,就如許吧,過了。”
“遵循這個思路盤,最後那頭狼應當是4號玩家,除非他能拍出來身份,不然的話,他就得在狼隊裡呆著。”
“8號玩家能把警徽給9,我感覺他應當是驗出來12是查殺,隻要如許他纔敢把警徽給9。”
這讓好人的神采刹時變得凝重起來,這個板子能呈現三死,大抵率是攝夢人吃刀倒牌了,趁便帶走了夢遊者,而另一個則是女巫毒的。
以是,好人要想贏,必須得謹慎謹慎再謹慎,容錯率隻要一個,絕對不能鬆弛粗心。
女巫這個笨伯啊,毒8號玩家乾嗎,明天他苦口婆心的說了那麼多,成果還是冇能把女巫勸轉頭。
要不然的話,顧風豈不是白替他擋了一槍嗎?
夜間行動很快就結束了。
固然明天警下發言的時候,阿賓轉頭站邊1號玩家了,行動不是很做好,但即便如此,8都不感覺阿賓能拿得起狼牌。
“11、12當中出攝夢人,我感覺是11號玩家。”
這時候,好人再次把目光投向了8號玩家,明天他打的警徽流是12、2順驗,現在12倒牌了,他要如何飛警徽?還是乾脆把警徽撕了?
而如許的牌隻能是好人,狼乾不出來這類事啊。
站邊擺佈扭捏,牆頭草的行動很輕易把本身搞成核心位,引發好人的思疑。
“以是,8隻能是吃刀或者吃毒的。”
“昨晚8、11、12三死,如果我冇猜錯的話,8應當是被女巫毒死的,攝夢人必定不會去攝8的,不管他認不認8是預言家。”
“我感覺女巫應當是毒錯人了,8號玩家能把警徽給9,這還拿得起狼牌嗎?”
“之前我另有在迷惑,11為甚麼會對7號玩家有那麼大的敵意,這不科學,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因為11的底牌是攝夢人。”
與此同時。
“如果12是金水,警下的狼就開在6、9當中,在這類環境下,7如何敢把警徽給9,這就分歧適常理了。”
但阿賓恰好就這麼做了,先是頂著警徽流的壓力去給8上票,前麵又要轉頭站邊1,盤7、8雙狼。
直到最後一秒,8號玩家做出決定。
思來想去,8號玩家感覺把警徽給9應當是冇甚麼題目,總不能這麼背,剛好碰上9就是個造作的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