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號玩家聳了聳肩,“如果8倒牌以後直接撕警徽,那我恐怕還是會持續站邊1號玩家盤7、8雙狼,但8比及最後一秒鐘才把警徽給9,這還能是狼嗎?隻要預言家纔會如此。”
不過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他吃刀帶走12,場上就隻剩一頭狼了,好人這邊隻剩女巫,但警推在前,主動權還是在好人手上的。
“幸虧我思慮量多一些,冇有頭鐵站邊1盤7、8雙狼,當時我一看你開槍就感受不對勁,再連絡你警上警下的發言,腦海裡靈光一閃才感覺7、8不像是狼查殺狼打板子。”
如許一來,就隻能在外接位出,而一旦在外接位出,不確性身分可就太大了。
坦白的講,攝12號玩家,他實在就是奔著狼去的,隻是冇想到本身會吃刀。
顧風笑眯眯的說道,“警上11毫不躊躇的認我是攝夢人,還對話好人能夠直接抗推7號玩家,如許的發言就比較像攝夢人。”
成果千算萬算,就是冇算到顧風一個獵人會出來跳攝夢人,關頭是他還特麼的真信了。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不瞞你說10號玩家,罵你的詞我都已經籌辦好了,就等著覆盤的時候噴你,不過這局既然是贏了,我也就不說啥了,歸正能贏就好,贏了統統都好說。”
而11好死不死,還真特麼聽了顧風的話來攝他了。
“講事理,還不如刀5號玩家呢,如許的話,我就不會被攝死。”
12號玩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如果你跳女巫,9在末置位必定不敢出你,他隻能去出5號玩家,早晨你再去刀10,這不就贏了嗎?”
但這類能夠性太低了,完整能夠忽視不計。
“玩個錘子玩,我不也是看到8、11、12三死,8號玩家把警徽飛給9號玩家以後才認識到本身毒錯人了嗎?”
不但他開槍帶到了最不該帶的人身上,最首要的是,1號玩家被開了瓢,12號玩家被攝死,隻剩4號玩家一小我,實在是獨木難支。
他感受本身死得有點冤,論發言,他聊得並不差,身份不說有多做好,起碼也冇人點他是狼。
“另有一點我想不通,警上你固然盤我是狼悍跳攝夢人,但言語中並冇有想抗推我的意義,如何到了警下就一改往態,強勢號票出我呢?”
顧風說的可都是內心話。
“你這話說的,就算不刀我,你就不消給我陪葬了嘛12號玩家?”
“說實話,凡是你能像攝夢人一樣聽勸,聽3號玩家的邏輯,也不至於白白華侈一瓶毒幫狼隊追輪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