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上即便你接了銀水,我都冇感覺你必然是好人,頂多就是身份做好,而現在我能把你認下,那就意味著這一局,我根基上不會再盤你是狼了。”
“能夠我這麼說有點寒5號玩家的心,他救了我,又報我是銀水,我還質疑他的身份,但是冇體例,我現在確切還認不下他就是女巫。”
但是10畢竟是銀水啊,他敢隨便直接質疑10的身份嗎?
10號魏明對場上的環境充滿了質疑和防備。
“但正如我警上所說,這局恐怕是冇有那麼簡樸,既然4號玩家冇有挑選自爆,等下應當就會有人跟5號玩家對跳女巫。”
“到了這個境地,能夠說狼隊已經冇甚麼儲存空間了,好人幾近是勝券在握。”
“這可不是明智之舉,與其等著狼隊友跳出來跟女巫硬剛,不如直接自爆砍預言家了。”
停頓半晌以後,9號黑藤龜三再次開口說道,“在2、3的身份定義上,我跟10號玩家略微有些分歧。”
【9號玩家請發言】
“但是聽完10警下這一輪的發言,我感覺他應當是好人,是我對他的狐疑太重了。”
固然乍一看上去,局勢對好人極其無益,狼坑已經排得差未幾了,如果冇有不測的話,幾近是穩贏。
一旦狼坑不敷了,他就得比6號玩家先走一步,哪個布衣會這麼作死。
“9號玩家我想臨時擇出去,如許的話,就是6、7當中出一狼,7拍不出來槍,那就走在6號玩家前麵,這是他自作自受,敢在警上把6認下,他就得承擔呼應的結果。”
“不然的話,這把狼隊必輸無疑,完整冇有儲存空間。”
“11是預言家,12是金水,5號玩家又是女巫,警上找三狼,不過是開在2、3、4、6、7、9當中。”
“我對他的身份是有必然思疑的,可恰好他又接了個銀水,如許一來我就不好再去質疑他的身份了,但是認又認不下他,以是警上我就成心冇去聊他。”
實在不可就跳身份,到時候場上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還不都得乖乖叫他槍爹。
“警下如果冇人跟5號玩家對跳女巫,那必定是最好的,相稱於單邊預言家,我們便能夠少盤太多邏輯了。”
“還是那句話,6、7不成能都是好人,但有能夠是雙狼,如果7是石像鬼的話,警上7認下6,估計就是在遞話。”
“固然5號玩家抱我是銀水,但說實話,我並冇有感覺他必然是女巫,還是要慎重一些,謹慎駛得萬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