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字,讓一群壯漢為之側目。
“日本人。”
“上勁兒了吧?”
這一行動彷彿觸發了俘虜身上的某種開關一樣,慘叫聲此起彼伏,一波連著一波。
他齜著門牙朝角落嘶喊道:
“我叫三木,是黑光駐歐洲行動處行動隊的隊長。”
“你的身份。”
俘虜隻是嗬嗬的喘著粗氣,眼睛裡血絲密佈,眼神正怨毒的盯著麵前的矮腳虎。
";老吳!";
矮腳虎俄然轉向智多星這邊,麵色古怪。
鐵鉗猛地卡住下一節指骨。
“他們冇有太多的武裝力量,像我如許的小隊最多也隻要一支,不過傳聞他們已經在籌辦挾持烏國正在和遊擊隊開戰的一個軍官,然後以此來完成對軍火線路的完整摧毀……”
潮濕的地下室滿盈著鐵鏽與黴味稠濁的氣味。懸在低矮天花板上的白熾燈管滋滋作響,慘白的光暈在充滿水漬的牆麵上暈染開來。皮革手套與皮膚摩擦的沙沙聲俄然被沉悶的異響打斷。
俘虜用腦袋用力兒的撞擊著身後的椅子靠背,嘴唇也被他咬的鮮血淋漓。
矮腳虎收回一陣變態般的笑聲,舉著枕針筒對著他的靜脈就紮了出來,然後笑著說道:
此次是碾碎核桃般的悶響。指樞紐在緊密壓力下先是裂開蛛網紋,接著像酥皮點心般簌簌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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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藥劑注入體內刹時,俘虜太陽穴上的血管俄然鼓脹成蚯蚓狀。矮腳虎退後兩步倚著審判台,手指有節拍地敲打桌沿。鐵鏽班駁的通風口灌進哭泣的冷風,混著電子鐘跳動的滴答聲,在死寂中織成無形的絞索。
冇一會,俘虜的神采就變得不天然起來,他渾身開端不竭地扭動,喘氣聲也漸突變得狠惡。
俘虜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隻是短短幾分鐘的時候,葉楓就已經曉得了他想要的。
“他是我們水滸最好的審判師了,如果他也冇體例……”
直到葉楓把第二根捲菸的菸頭用軍靴踩滅,審判室的鐵門才被翻開,矮腳虎舉頭挺胸的走了出來,像是得勝返來的將軍一樣。
有了葉楓帶頭,很快,內裡就隻剩下了矮腳虎一小我。
慘叫聲撞上滲水的磚牆反彈返來,混著通風管裡老鼠逃竄的窸窣聲。男人後腦勺猖獗撞擊鐵架椅背,發黑的牙齦把下唇咬出新月形豁口,混著唾沫的血水順著顫抖的下巴滴在囚服上。
注射完藥劑以後,矮腳虎就冇有了任何行動,而是似笑非笑的靠在桌子看著俘虜,等俘虜的藥性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