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予越想越惱,用力掰他的手,“放開,我要睡了!”
“誰說是孃兒兩個?冇準孃兒三個四個呢,不吃光供著,我們受不了。聽話,挑一個給你養著玩兒,剩下的歸我,行不?”
“怎的由不得?我就不是從!你強了我我也不從!”
“甚麼,甚麼若再……你,你!”她緊緊握了他的嘴,恨聲數落,“混賬東西,再不能有個端莊!”
“你是我的……”她忽閃著淚濛濛的眼睛瞅著他,賽罕美意疼,“我的心肝兒。真有一日膩了我的心和肝兒,我可還活得?”
“你頭一天曉得我是禽獸??我要你,早來晚來都一樣!如何??”
終是與那軟軟糯糯的人兒貼了身,他蜷了腿將她窩在懷裡,到處貼合。隔著薄薄的小衣兒揉弄著胸前兩朵,飽飽滿滿在手中,軟軟的,嬌嬌的,可任是他這麼大的手仍然好似包裹不住,用力抓捏,越捏越不誠懇,越捏越不敷夠,想著那烏黑跳跳的小兔子心就似開了鍋,更有那小紅豆隻揉了幾下就硬硬地矗立著直搓得他掌心發熱,不由自主就越貼越緊,喉中發乾,“魚兒……魚兒?”
輕聲哄著,悄悄吻著,賽罕從床頭拽過甚巾蒙上她那斑斕懵懂的眼睛悄悄繫了……
“阿莉婭。”
“啊……”當時曉得他比遺腹子小妹大十三歲,雅予就曾猜想他們的阿爸就死在那次戈壁之行,可萬鄙人想到是這般慘痛……
“不會,哪能總長。”
油燈下,長長的睫毛在鼻翼勾出一個絨絨顫顫的側影,賽罕切近看著,那兩片粉唇緊閉,過分用力,腮邊竟是現出模糊的小酒窩,手指悄悄捏捏那小鼻尖,嗬在她耳邊道,“真的睡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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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夜裡行事,她清楚已是有了感受卻硬屏著不肯放開本身與他就合,他笑笑,“傻丫頭,那不是喝酒喝的。”
他一軟,雅予更逞了性子地委曲,“怎的提不得?都是你的女人!”
“嗯。疇昔的事不提了。”
“好好好,睡覺。”
……
還能是假的麼?這麼不識相!累了一天還不睡,還想做甚麼?雅予恨恨的,倒是死活也不敢說出口,這些日子早悟出來了,與他實際她是得不著便宜的,總會被他強詞奪理了去。這一睜眼,回嘴不得恐又要享福,她真真,真真是再受不得了!恰是一小我在內心念唸叨叨,忽覺身後一陣冷風,被卷被翻開,不及她應,衣衿裡已然摸進了冰冷的大手,一刻沾到溫熱的身子冰得雅予一個激靈,“哎呀!冰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