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還說甚麼？都說完了。”

“昨兒的話，接著說啊。”

小丫頭對他能早早猜到本身會免除斬刑而被放一一向耿耿於懷，一起上惡冷顧不得問，自安設下來就纏著他把如何猜測出各種成果、又籌算如何應對給她講了個一清二楚。兄長們就是劫法場也不會讓他死，賽罕是吃定了的，能不動兵戈的成果一是殘、二是放逐，這應當就是構和的底線。

“這就歇著了，還穿甚麼衣裳。”

說完了他不動，她也不動，抱得這麼近，那小葵扇似的睫毛絨絨顫顫，他笑了，低頭狠狠啄在那小櫻桃上……

“熱啊？”屈起手指悄悄用指節蹭著她的小臉,賽罕語聲懶懶的，隨她一起裝胡塗。

“你……你就是頭冇故意的野獸！紹布比你強太多了！”

本來想著繞過三嫂與紹布那一層難堪，給魚兒解釋清楚當時在地牢中為何能提早與她商定就好，誰知小丫頭卻不買帳，非要問殺了宗王竟然隻是十年禁，這麼好的機會破他六兄弟，紹布是如何等閒罷休？再者，若公然隻是兩派相爭的買賣，大將軍素海是六兄弟的主心骨，為何他不能談，卻非要孕中的娜仁托婭遠道而來？草原霞光刺眼，可分量當真如此之重？被她纏得繞不疇昔，賽罕隻好貼著心把陳年舊事說給了她，這一回能如此結局，冇有三嫂是千萬不能。

“哎……”

“……嗯。” 雅予順著話應了一聲，身上這半日細細的汗熱纔算緩了些，隻是他靠得這麼近，將才那露骨的難堪雖冇了，卻還是抵不過這相依相偎的靠近，一開口不覺就是低低輕柔，“……衣裳還在裡間兒呢。”

“你額吉？”雅予昂首，“不是說她是弘吉剌人麼？”弘吉剌自古出美女，當日傳聞還想難怪他如此漂亮，該都是因著他額吉纔是。

雅予撅了嘴，“怎的就算是、算不是？究竟是還是不是？”

“嗯，不是祖上有旁族，是我額吉。”

……

“……嗯。”賽罕胡亂應了一聲，嗓子有些乾。那裡像？小娃子的奶香如何與現在懷中比擬？那淡淡的奶味裡儘是她身子嬌嬌暖暖的苦澀。想著那被卷裡隻著了他中衣的玉軟花柔賽罕騰地一股熱耐也耐不得，抬開端，那常日粉粉的小櫻桃徹夜熟透了似的紅瑩瑩泛著灩灩水光，他禁不住就伸開嘴咬疇昔。

“本來冇見過三哥，紹布看著也像小我，又是宗王，就應了，厥後碰到三哥，宗王就連個屁都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