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畢竟，現在不然。

“傻丫頭……”

“你……這，這怎的……”好一刻，她纔將那小蓋謹慎地放回壺上，一開口，啞啞的語聲不能順暢成句。

“將軍……”

那欽聞言哈哈大笑，“這可奇了！你中原就無有那捉襟費事卻又愛撿擇潔淨之人？就無有那庸富俗貴卻不識世麵之人？如此就敢渾猜是‘客人’，幸而猜對了，不然，那‘陋屋未開、□未掃’給人聽去怕是當你要邀人家去、惑而不解嘍。”

二更來啦！

“……多謝將軍。隻是，雅予自父母亡故、身陷囹圄那一日已然命休，人隨何如而去，承不得將軍厚愛，我……已然有了歸處。”

“他還不回你的明淨，卻醫好了你的芥蒂，算是一個交代。可黏好了以後，你究竟是因怕而生了依靠，還是因碎，不敢再生旁騖？你，可分得清楚？”

雅予狠狠一愣，翻去那心底，一片慌亂，竟是毫無眉目……

這一幕那欽早猜想在先,見她公然雙睫一斂順手要關上那錦盒,他手指悄悄一點將那蓋子支住,“不認得了？”

“將軍……”

雅予一驚，從速辯白，“不，不，確是……確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