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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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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設他睡下,雅予吹熄了燈燭,輕手重腳從他腳邊跨過,躺下身來。
越近,越彷彿進入到那激流的中心,立足在他身後,雅予怔怔地聽著。血液奔淌,心淚漣漣,一幕幕似真似幻在麵前恍過,是熱,是冷。極力的號令哽在喉中,酸楚的痛無處而去,隻這一刻血脈興旺,隻想放棄統統隨它激昂!
夜已深,帥案的燈燭都換過一回。雅予跪坐在矮幾旁,溫馨地等著。一塵不染的案上齊劃一整是本日送出去的函件和各營每日的敘報;筆都洗潔淨,依著他慣用的挨次擺放;硯中一層薄墨,墨洗中盛滿了淨水。內帳裡,床鋪已然安設,床頭有他常日慣看的書,榻動手邊是那歸整好存了私信的匣子。
嘴巴小,容了他再無空地,聲嘶力竭的恨都被掩儘在喉中,隻餘碎碎的哭泣。口中已是有淚,鹹鹹的,卻涓滴無毛病那小舌的甜軟。深深探入,戲在那舌尖,繞在那根低,吸吮裹纏,生津生膩,隻彷彿此刻薄被下兩人緊緊相纏的氣象。睡過女人,卻從未如此親吻,濕潮濕潤,醇香醉人,本來這夢裡的櫻桃竟是如此鮮美……
恰是深浸此中,琴聲嘎但是止。精力尚不及緩,忽見他猛地反手一撈,雅予一愣,腳下一滑,投懷送抱普通被那力道端端攬坐在懷中。
隻事到現在,因著這不得已的情勢,哥哥們再不知該如何解釋,說是疼她遂本日此人質才必須是她?小丫頭如何聽得懂……
卻這“托養”二字正中龐德佑下懷,欣然承諾。就這麼親身把小妹哄了去,烏恩卜脫回身而去。待到返來,於各兄弟的信隻兩個字:“事畢”。像是把她棄在了旁人家的門口,烏恩卜脫連“勿念”都不敢用,空蕩蕩的紙張上擠不儘的肉痛……
已是後半夜時分,帳外住了風,好是溫馨。黑暗中雅予睜著眼睛,甚麼都不見,卻那琴聲還是在耳畔,心跟著那弦撥起起落落,悄悄揣摸那弄琴之人。藥中理,手中弦,筆下字,另有那殺人不見血的狠,他究竟……是如何一小我?理不清,辨不明,卻為何本來的恨在這激昂與震驚當中,竟已是悄悄恍惚了蹤跡……
一刻貪婪,他鬆了手,埋頭在那凝脂雪潤當中,無妨那脫了監禁的手鞭撻在後背狠狠地劃出一道又一道長長的血痕。閉了眼睛享用,品啄著那含在口中的誘人紅豆,身上細細尖尖的痛更添了撩人之趣,血與熱收縮出滿帳的情//欲……
俯身與她緊緊相貼,怕壓壞這細瓷軟玉,手臂撐著墊在她腰下。那腰肢好軟,軟得民氣尖兒顫,任那小拳捶打,他騰出雙手不斷地揉捏,一時享用那柔嫩纏綿的韌,一時隻想將她碾薄,碾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