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肆意_第104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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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自北山受傷大失元氣,賽罕身上再不見那炙熱,可眼瞧著外頭明晃晃的還是有些燥。幸虧或公或私,一日老是繁忙也便少了計算。現在夜靜,安設景同睡下,賽罕回到本身房頂用涼水好好兒洗了洗。出浴後見這無人小院隻一小彎月好是清冷,便大敞開門,隻著了中衣坐在案前,夜風習習而來,人神清氣爽,總算靜下心來。

雅予一挑眉,“你就是用心的!當真不曉得?”

端起手邊的冷茶抿了一口,賽罕看著案上新下的藥方與施針的頭緒圖,細心考慮。本來開藥鋪、行醫館不過是存身的權宜之計,為的都是把通往肅王府的路鋪平整。怎奈事世難料,眼看著就要被聘為小王爺季景同的貼身奉養大夫,卻偶然無法接下個天下獨一的病者。為著這一小我,賽罕深居簡出不敢再過量出入官宦世家,以免樹大招風帶來不測;更不敢今後駐入肅王府,保護妻兒。持續在東城坐診,醫館不再擴大,更多地接攬布衣百姓,隱於官方,讓那位病者來得越覺放心。

“都捧在手心兒裡了還要如何尊敬啊?”

她回身,卻抬不了步,被他從身後攏著,悄悄吻在耳邊,“當真不想與我悠長?”

“怎的不信?”雅予瞪大了眼睛,“禮部尚書家世代書香,後輩們讀書長進倒還罷了,兩個女兒重生得資質聰明、花容月貌,引很多少人家上門求親。與褚家結緣是太後孃孃親身作保,皇城裡哪個不讚?都說這纔是郎才女貌,良伴天成呢!”

小魚兒儘管讚得緊,賽罕聽著倒是點頭,“我不信。”

隻掙了一小下就住了,被他這麼抱著、膩著,說著那不知輕重的話,比起疇前閨中帳下那羞死人的戲耍已是收斂很多,可雅予卻俄然感覺被他委曲著了,心傷不已,“你是何人,誰又管得著?何必說甚麼日裡夜裡的話。前兒還駁了景同,也不怕傷了孩子的心!”

頭緒清,病根深重,如果平常風月場上的大族後輩,恐嚇恐嚇也就罷了,漸漸保養,能保命延壽就是大功德。可眼下該如何是好?看著麵前空缺的紙張,賽罕悄悄籲了口氣站起家,踱到窗前。本來與魚兒閒來榻上也常聊,記得她提及那姑表哥哥,隻道率性討寵、喜怒無常,當年老父峻厲尚且未曾束縛,現在更是無所顧忌。眼下的病情已然冇有分身齊美的體例,是該給他掃興,討他歡心,而後悄悄隱退?還是下狠手慢功根治,負一時之重,得悠長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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