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了手裡的啤酒,背靠在沙發上,“我覺得你不肯意歸去。”
雪笙伸手把玩著他的長髮,“還留長髮呢,跟個女人一樣。”
發明這個動靜的賀連特彆的歡暢,這時浴室裡的水聲停了下來,門翻開了,一個穿戴浴袍的男人從內裡走了出來。
雪笙的頭漸漸歪了過來,靠在賀連的肩頭上,他睜著清澈的眼睛看著他,道:“我隻記得一些瑣細的片段,都是關於你的。在我有影象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全天下了。”
賀連不屑一笑,用力把他推倒在沙發上,“把浴袍解開。”
“我剛洗完澡可香了呢。”雪笙伸脫手臂摟住賀連,把身材往他那邊靠去,“你聞聞。”
雪笙愣了幾秒,隨後回過神來,笑道:“應當是我娶你吧?這幾天動不動就害臊的人可不是我。並且現在我失憶了,就憑你一張嘴說,我纔不信。”
“彆碰那邊……唔……夠了!”賀連吸了一口寒氣,翻身把雪笙壓在沙發上。他腦後的長髮散了開來,擋住兩人的身軀。
“當然,有何不成?”雪笙說著解下他腰間的皮帶,炙熱的手掌探進他衣服底下,拖長聲音道:“誰規定我隻能鄙人麵的?你可彆欺負我失憶啊。”
“你再說一遍?”雪笙用力一捏,用的勁兒還挺大。
他當初就不該那麼寵雪笙,要不然明天也不會栽在他手上!
俄然,一隻手掌強勢把他的腦袋扳了過來,賀連皺了皺眉,又籌辦說道:“你……”未待他說出下半句,嘴巴被雪笙堵住,溫熱地牛奶灌進了喉嚨裡,“唔……”
“如何啦?”雪笙一點都冇有被他嚇到,在床邊坐了下來,給他捏著肩膀。
這小子就是欠教!
賀連不得不承認失憶的雪笙變聰明瞭,“這你都猜出來了?”
剛抬開端,一隻千紙鶴撞進了他的視野,賀連驚奇地微張嘴巴,把它從窗邊拿了下來。
俄然想起甚麼,賀連躊躇了一會兒,道:“雪笙,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雪笙邪魅地勾起嘴角,“你讓我主動一次,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他在他的胸口畫著圓圈,往他耳邊吹了一口氣。
“哦?是嗎?”賀連用心把嘴巴湊到他耳邊,“我們逛花市的那天早晨,主動的人是我哦,這個你總不會忘記吧。”
他的力量比他大,卻甘於被他寵幸。現在雪笙甚麼也不記得了,又想在他上麵,賀連天然有力抵擋。並且……他的確打不過一匹處於丁壯的狼。
“你……乾嗎?”賀連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再如許下去,他真的菊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