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真會絕望。
他俄然瞥見了甚麼,道:“雪狼,去玩滑梯吧。”他很想看看雪狼從滑梯滑下來的模樣到底是如何樣的。
雪笙看了他一眼,跟著他往前邁著爪子。他盯著他高大漂亮的背影,內心迷惑頓生。
雪笙歡暢地叫了一聲,張嘴就來。誰知不謹慎把簽子咬斷了,他含著肉和那截斷掉的簽子,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
賀連拿過桌子上的啤酒,看著李叔繁忙的背影邊倒著啤酒,邊對雪笙道:“這位大叔人不錯吧。”
目測很有反差萌……
賀連拿過另一隻杯子倒滿了啤酒移到它麵前。雪狼一臉鎮靜,舌頭一湊進杯子裡就捲起啤酒喝。
“嗷!”雪笙特彆歡暢,張嘴就吃,不過此次不敢咬太大力了。
覺得賀連睡著的時候,他俄然鬆開了手從地上起來,神采跟平常無異,笑得如沐東風,“走吧,玩滑梯去。”
賀保持了賬,帶著雪笙到不遠處的小公園裡消食。現在早晨冇有小孩子,賀連見它憋得難受,量它也不是一條隨便的狼,就很放心就解開了繩索。
公園有一些遊樂設施,內裡的新雪並冇有清理,積了厚厚一層。
賀連還覺得是高山,並不曉得腳下另有一個台階,因而方纔邁出一步就踩空了,整小我狼狽地摔在了雪地上。
賀連點了點頭,伸手想拉他坐下。
他送走了李叔,拿起一串送到雪笙嘴邊,“來,張嘴,啊~”
狼的體溫比人還要高,有厚厚的外相保暖,在雪地裡待上一整天也冇題目。之前在叢林餬口的時候,他都會在地下挖洞或者躲進山洞裡度過冗長的夏季,就是獵物有點難抓。
不曉得是不是他的錯覺,彷彿賀連這一天都很不對勁,彷彿懷有苦衷的模樣。
“嗷。”
俄然傳來一聲高呼,“誒,羊肉串來了!”李叔笑著把幾大碟烤串放在桌子上。
“哈哈哈……逗你的,喝吧喝吧。歸正都喝了。”
“小傢夥蹬鼻子上臉呢。”賀連瞪了瞪眼睛,但還是拿起一串羊肉送到它嘴邊,“喏,張嘴。”
雪笙還覺得他要說甚麼,低頭看著懷裡的賀連等著他出聲,未料他沉默大半天,冇有一點動靜。
賀連看動手上那截斷掉的木簽子,“你牙真好。”說完他愣了愣,俄然想起那天雪笙也是如許咬碎了他經心籌辦的戒指。
雪笙正喝得來勁,伸出的舌頭就這麼停在半空中。他轉頭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低低叫了一聲。
李叔從速擺了擺手,“你們吃吧,那邊另有客人要號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