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歎了口氣,放開了手。
本日倒是除外。
重午臉麵熟光,“當真是她!”
景延年捂著頭,佯裝哀嚎,“可我冇推測,你當真捨得打啊!”
柳夢嫣約莫曉得甚麼叫做適可而止,甚麼叫做欲速則不達。
“不要。”重午握住她的手,“不,不可的……”
“乾甚麼?留著她,叫重午一次次的來惹你活力呀?為這這點兒破事兒,你操了多少心了?為他好,他也不念著你的好,他不是有主張麼?就叫他照著本身的主張做!”景延年臉麵嚴厲,並不是再開打趣。
次日一早,柳夢嫣為他換衣的時候,他又渾身堅硬了一次。
但溫書是溫不成了,重午的心機全在剛纔觸摸她的那種細滑的手感上。
先生歎了口氣,甚麼都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