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曲解了……”蕭玉琢語氣沉斂,試圖解釋。
蕭玉琢毫不逞強的回望著他,“必不叫郎君絕望!”
他是聖上寵臣,不管是宮宴,還是世家名流的宴席,都經曆過很多。能夠這般讓他食指大動,越吃越饞的還是頭一回。
景延年垂眸看著她,暮色深沉,她坐在床頭,身形薄弱卻如一隻挑釁的小狐狸。
蕭玉琢輕嗤,“可見郎君那一夜的工夫也不是白下的,已然叫我曉得怕了。現在再不敢惦記郎君如此‘恩寵’,隻求郎君放過我。”
蕭玉琢一驚,“你乾甚麼?”
可明顯太晚了,耳畔傳來景延年陰測測的聲音,“蕭氏,本來你在這兒等著我呢?”
景延年第一次在正院用飯,服侍之人都有些嚴峻,丫環們不敢上前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