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們不再來往也罷,”琬華板起臉打斷了他的話,目光望向一旁,兀自道,“你四哥和我就當是為兄弟白操了這些年的心,家裡的幾個孩子如果再問起十四叔為甚麼好久不來了,也少不得要拿好話騙他們。幸虧弘曆還小,約莫隨便扯個謊還能亂來疇昔;其他幾個孩子如果在內裡碰到他們十四叔卻發明十四叔不像疇前一樣喜好他們乃至都不如何理睬他們,還不知會如何悲傷迷惑……唉,也罷,他們已經長大了,受點打擊也冇甚麼……”琬華歎了口氣,抬腳就走。
“十四弟,四嫂可好久冇見著你了,傳聞你現在是大忙人,連你四哥想跟你多說句話都不能夠,怕是把四嫂更加不放在眼裡了,”
……
“臭小子,誰會騎你這小馬?”念伊嗤之以鼻。
後院正房。
琬華眸中閃過一抹和順,摸了摸他的腦袋:“額娘信賴你。”
翠柳與雅冬從小一起長大,對雅冬是掏心掏肺的虔誠與體貼,心機也比仁慈的雅冬要多很多。自從入府以來,見二阿哥竟然不喜好雅冬,乃至對其不聞不問,心中便多有牢騷,為自家格格感到委曲。她也曾忍不住暗裡對著雅冬數落過弘昐,都被雅冬和順安慰,倒弄得她一肚子氣冇處發。厥後竟然偶然中曉得了二阿哥有外室,心中的憤恚就垂垂轉化成了痛恨,而弘昐外室有孕的動靜更加令這類痛恨激化,偏執地以為統統都是阿誰不要臉的歌伎的錯,如果那歌伎生了孩子乃至是兒子的話,那麼二阿哥此後更不成能把心放雅冬身上了,因而這類痛恨就垂垂轉化成了仇恨和仇怨,殺意便在這類環境下悄悄醞釀。翠柳又曉得了前段時候二阿哥從這府裡撥去了兩個小丫頭服侍那外室,而本身又與此中一個丫頭芳兒乾係不錯,因而害人的打算就有了可行性。
十四轉頭望向琬華的背影,內心萬般不是滋味,咬咬牙,甩手走掉了。
事發以後,翠柳本來還在因為事情冇有呈現不測並摘清了本身而暗自歡暢,誰曉得自家那位爺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渾人,他不去思疑直接服侍那歌伎的丫環婆子,卻直接就肝火沖沖地詰責雅冬,彷彿認定了雅冬是凶手一樣。這讓翠柳從歡暢到錯愕到焦急到不安到驚駭,表情就跟過山車普通。本身是為了格格好才甘心冒風險去做好事,誰曉得竟會害了格格為本身頂缸,這是她完整冇有推測也毫不想看到的。看到二阿哥因為問不出本相而憤怒著掄起巴掌就要扇到雅冬臉上時翠柳終究冇法淡定,一下子衝了疇昔將雅冬護在身後,跪在二阿哥麵前倒豆子普通將整件事情的前前後後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