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華見她眼神中透出一絲龐大,不知她到底要說甚麼,便接著她的話頭同她閒談起來。
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他雙眉緊蹙地看著懷中往下滑的人,雙臂鉗住了她的纖腰,將她箍在懷中,啞忍著心頭的肝火、聲音沉冷地問道:“剛纔在內裡是如何回事?!”
“玉兒現在既是胤禛的福晉,雖說年紀尚輕還冇有生下一男半女,但弘暉他們四個孩子都是要喚你一聲‘額娘’的,你也應當明白如何儘到一個做母親的任務。”說到這裡德妃微微蹙了眉,“弘暉和弘昐也長大了,非常知禮懂事,你是做額孃的,對他們也應當多體貼纔是,遇事不要一味的去怒斥孩子們。當然教誨是應當的,但是在孩子們麵前逞嚴肅就過了,更何況是當著很多人的麵?我們家的小孩子,都是行事慎重曉得好歹的,孩子們之間玩鬨一下也都是稀有的,做長輩的何必當著那麼多人讓孩子下不來台?”
……
翌日朝晨,小盛子定時在內裡喚胤禛起床,琬華也跟著爬了起來。
十四目送著她的身影,半晌後俄然一頓腳:“不可,這事兒得奉告四哥曉得!”
比及終究止了吐,清算潔淨,琬華又奉侍他漱口刷牙、洗臉沐浴,直到淩晨寅時,胤禛才感覺舒暢了些,重新躺下將她摟在懷裡,不由一驚:“你身上都冷颼颼的……”說著忙為她掖好身後的被子,“彆著涼了,捂好睡一覺。”
“認錯了人?你連我也能認錯?!”胤禛對於她的解釋完整不能瞭解,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憤怒,再加上他今兒也喝了很多酒,混著未消的酒意,暴躁的話語脫口而出,“你內心究竟另有冇有我?!”
琬華被德妃這一通教誨弄得雲裡霧裡,感覺非常莫名其妙,愣了愣問道:“額娘這話是甚麼意義?”
送走客人,琬華暈乎乎地回到屋子裡,剛在炕上躺下,俄然被一股大力拎了起來,重重地撞進了阿誰熟諳的度量中,隻覺麵前有無數金星在轉,鼻子被撞得生疼,雙眼半天對不上焦距。
“都出去!”胤禛對著屋內的丫環們喝道。
“今兒中午就喝過酒,早晨如何又喝酒了?”琬華摸著他的額頭柔聲道,“不是承諾過我不會再醉酒的麼?還在生我的氣?”
出了永和宮,內裡的陽光有點刺目,腦中彷彿也跟著暈眩起來,忙扶住了身側橘香的手。橘香擔憂隧道:“主子,您的手好涼,神采也不太好,要不讓太醫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