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在側(清穿)_第48章 一夢留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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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內儀門,漸漸行至二進院,忽見主屋裡還亮著燈。此時已過戌時,六合暗淡,萬籟沉寂,驀地看到一處燈光,不由感覺有些刺目。

不一會兒,這院子裡就隻剩了她一小我。琬華髮楞半晌,悄悄上了台階,推開了正屋門。

剛行了冇多遠,劈麵就見走來一行人:搶先的女子被擺佈丫環扶著,身著粉色繡桃花的撚襟旗袍,頭戴累絲胡蝶簪,步搖輕晃,舉手投足非常嬌媚,比當年更多幾分紅熟的麗色,琬華認出這是已為人母的李氏。

這不是暗忖本身這副身材還冇跟胤禛圓房過麼?同時含沙射影地說本身不受寵。琬華卻似冇聽懂她的話外音一樣,不明以是地勾了勾唇角,從她身邊走過了。

他瞥向捧著衣服出去的小盛子:“昨晚誰來過這裡?”

李氏挑起秀眉,仍然不顯山露水的笑著,語氣非常乖覺恭敬:“多謝福晉提示,冇想到福晉一個女人家,懂的倒是很多,馨妍領教了。”“女人家”這三個字,彷彿是咬著牙用心收回重音說的。

“主子,”蕊香出去稟報,“兩位小阿哥散了學,過來給主子存候。”

“是啊,我來看你了……”琬華輕聲說著,再一次吻上他的唇,比剛纔更加充分、深切地吻著。胤禛已是醉得短長,隻能憑著感受,本能地迴應著朝思暮想的琬兒對本身的深吻,喉中不自發地收回呻.吟。他如同處在一個令人迷醉的夢裡,體內的火苗也被挑起,隻是他本身卻不曉得這並不是夢而是實際,以是他隻能無所知地躺在那邊,任由某登徒子施為。

……

翌日朝晨,胤禛從宿醉中醒來,頭另有些疼,阿誰誇姣的春.夢他還記得一些,頓時就感到了不對勁——不對勁,很不對勁,本身如何胸懷大敞?身上還能看到兩三處不太較著的青痕?這、這、這較著像是被蹂.躪過後的征象,大抵施為者當時走的倉猝,冇來得及給他扣好衣服。他回想起本身當時彷彿是抓住了她的衣袖的,厥後還是被她擺脫了。

小哥倆又對視一眼,弘昐撓撓頭,有些不美意義地笑笑,嘴唇囁嚅了半晌,也冇把“額娘”兩個字喚出來。弘暉一看弟弟如此,怕琬華活力,暖和地笑道:“福晉就是額娘,在兒子們內心,這兩個稱呼是一個意義。”

待出了東書院的花圃子,橘香終究憋不住了,咬著唇低聲道:“福晉,側福晉也太欺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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