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著他的頭髮，不吭聲。

連他本技藝下的鐵騎都抵擋不住，何況是幾個女眷？

直到做夢做得糊裡胡塗的時候，她俄然感覺胸口有些重，也喘不過氣來。耳邊彷彿有悶重的喘氣聲，彷彿是極度饑餓的野獸。

鄭蠻蠻低著頭，用力捏緊了拳頭，半晌，又放開了，道：“然後呢？”

“彆……”她輕聲地要求著，聲音聽起來倒是又嬌又嫩，聽起來倒有些欲拒還迎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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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雲戈額上滴下來的汗都是滾燙的，安撫地撫摩著她的背脊，把本身已經硬得要崩潰的巴望漸漸送了出來。

楊雲戈按住她的肩，藉著上一次留下的光滑，漸漸地，又擠了出來。

床笫之間，鄭蠻蠻很少亂叫，除非是情不能自已。而她收回來的聲音，卻又和平常的聲音很不一樣。楊雲戈常常最受不了她阿誰聲音，的確如要人老命那般勾魂攝魄。

楊雲戈撫摩著她的臉頰，低頭看著她，眼神深不見底。

但是他甚少主動要求這個姿式。

“家人？”他咀嚼了一下這兩個字，神采莫名。

鄭蠻蠻怔了怔，然後乾脆挺直了胸膛，道：“就是我的家人。”

彷彿她向來冇有分開過那般。

那天夜裡，鄭蠻蠻本身熄了燭火上床睡覺。她自不成能專門留著燭火等著楊雲戈。但是直到終究睡著也冇見他來。她還是有些驚奇的。

鄭蠻蠻笑道：“你不是曉得嗎？我從隧道跑的。”

當時候她曉得他是甚麼意義，曉得他實在不是用心的。也曾經感慨過他的父母為甚麼不能諒解他。

楊雲戈看著她，不說話，彷彿並不在乎她說些甚麼，隻等著她點頭或是點頭。

然後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被他攔腰摟了疇昔。

厥後兩人並肩躺著，喘了一會兒。楊雲戈俄然又翻了個身，直接把她翻疇昔，從背後覆了上來。

她神智已經有些不輕，彷彿聽到他在耳邊呢喃。

或許是隔了太久冇有過，最後的感受來得非常迅猛。楊雲戈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連她會不會喘不過氣來也顧不上了。

彷彿是聽到了她的心聲，楊雲戈愈發暴躁，回身就走。

鄭蠻蠻目力不及他，也不曉得他現在望著她到底是甚麼眼神。隻是身材怠倦已及，雙眸也微瞌。

鄭蠻蠻有點想哭，彆開了臉。

她的腰身不盈一握，被他抓住便再冇有退路。她的體內溫熱得對峙要把人熔化，彷彿不肯他拜彆那般，層層絞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