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夢中的清染,秀眉蹙緊,收回悶哼聲。
“看來你的狗,不肯意循分地當條狗。”
而昭王對夜清染的保護之情,也是毫不避諱地揭示在人前。
翌日。
她反應不及,隻見二郎小爪子揮起,敵意實足地朝著宇文玄昨日受傷的手背處劃了下去。
宇文玄不請自來,進屋子的時候,恰好撞見夜清染雙手抱著小狗,將它高舉到跟她平視的位置,笑眯眯地逗弄那條叫二郎的寵物狗。
清染低頭,看著它使出吃奶勁的風趣模樣,嘴角不自發地勾起。
低頭,恰好對上小傢夥水汪汪的大眼睛,委曲地望著她。
宇文玄對上那隻狗的無辜懵懂目光,不知為甚麼,他竟然感覺這狗彷彿在挑釁。
麵前的職位尊崇的男人,情感有了較著的顛簸,她曉得這是不歡暢了。
“這狗看著平平無奇,倒是挺凶。”宇文玄隨便地落座,也不在乎二郎對他的不和睦,出聲道。
內裡,有陌生的女子聲音傳來:“三蜜斯,奴婢能夠出去嗎?”
她手和順地撫摩著二郎的毛髮,笑道:“二郎,這是昭王殿下,不成以冇有規矩的哦。”
隻是,這小傢夥彷彿不買賬,她手剛挪開,兩條前爪就已經扒上她的大腿上。
軟軟熱熱的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她,清染感覺很癢,便將手移開,柔聲道:“乖,彆鬨。”
“嗷嗚嗷嗚……”
他不著寸縷的身材,緊緊地貼在清染身邊,伸手抓過她一縷髮絲隨便地把玩,不疾不徐地魅惑出聲:“你們人族有句話叫‘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女人你享用了本座集千年日月精華的內丹才得以保全性命,又當如何,嗯?”
來人的聲音很甜,頭上紮著雙環髻,模樣看著也挺親熱。
“來人,將夜清染拿下,如若抵擋,殺無赦!”
小奶狗聽話靈巧,就跟自家的孩子聽話討得大人歡心一樣。
她吃力地撐起家體,坐在床邊,雙手放在太陽穴揉捏,內心出現了嘀咕:如何回事?莫非是穿越到當代水土不平渾身說不出的痠痛難受。
“清染把本王當何為麼了?”
撞上如許純潔的眼神,清染責備的話,頓時就所不出口了。
夜清染暗自策畫著現在的處境,衝著門口揚聲道。
轉頭一看,隻見二郎靈巧地趴在她手邊,正在那舌頭舔她的手背。
中氣實足的渾厚聲音,在院子裡突然響起,直接打斷了兩人的說話。
宇文玄暖和的目光毫不避諱地落在劈麵女子的身上,墮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