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油燈,伴跟著腳步的震驚聲漸遠,一盞一盞的燃燒。
“嗷嗚……”你是本座的女人,本座親得,抱得,摸得,舔一下,如何了?
“城主……”
夜天琪談及鎮魂鈴的時候,並不像之前那麼在乎,他嚴厲的臉上帶著近乎偏執的猙獰神態,手漸漸地攀上了被困在十字架上不肯睜眼的女子。
說著,雪靈芝伸手,直接提溜起二郎脖頸上的外相,將它往中間丟了出去。
雪靈芝喊了她兩聲,看動手裡已經見底的藥罐子,再看看清染身上另有一半的傷口冇上藥,儘是心疼地自言自語:“這該死的謝歸農,整瓶傷藥都遮不住你身上的傷口,他最好禱告彆有把柄抓在老子手裡,不然老子非讓他都雅!”
狗狗愛舔人,清染是曉得的,隻是她的二郎,印象中彷彿很少會這麼做。
“嗷嗷嗷……”
“隻要死人,纔會對本城主忠心不二!”
“嗯~~二郎,謹慎~~”清染邊說胡話,手不自發地在半空中亂揮。
近乎固執的變態聲音,在陰暗空曠的密室裡迴盪,魔音耐久不散。
“你誰啊?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做甚麼?”
二郎舉頭挺胸的傲嬌模樣,落入清染眼中,她不由會心一笑,不消猜都曉得,必定是小傢夥乾的了。
“早拿過來不就好了,免得清染疼暈疇昔。”
“砰”的瓷瓶碎裂聲,伴跟著女子可惜的肉痛喊聲,擊碎了紅葉閣安好的夜空。
“清染,你可不曉得,我出去的時候,這狗崽子正趴在你胸口冇法無天呢!”
清染聞言,有半晌的失神。
女子冰肌玉骨,磨蹭著他,蕭燼身材有些生硬,頓時有種口乾舌燥的感受。
“甚麼傷藥,難吃死了!”
雪靈芝驚叫出聲,手裡的瓷瓶已經不成挽救地被二郎拍飛,摔向了空中。
“蠢狗,你家仆人都疼暈疇昔了,你還在她身上舔甚麼舔呀?”
“二郎,你好暖。”
雪靈芝碎碎念,伸手要替清染擦身材,俄然驚叫出聲。
“嗷嗚……”男人婆,你敢對本座無禮,你猖獗!
“清染……”
清染感覺有些冷,朝著熱源披髮的方向,挪了挪身材,砸吧嘴無認識地嘟囔。
“冇乾係,我能夠等的,她不愧是你的女兒,除了冇你生得斑斕,性子跟你如出一轍”,夜天琪雙手收緊,彷彿要將女子的腰肢碾碎,收回如同戀人般的私語低喃,“跟你一樣不知天高地厚,跟你一樣不知死活地違逆我,你說我要不要在她還不能飛的時候,就折斷她的翅膀,讓她來陪你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