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嫣細辨,棱角清楚的冷峻麵龐,同先前的“上官嫣”終究殘留影象中的“救美豪傑”垂垂重合——是他!
宇文連城本來鄙夷的神采不知何時變了模樣。這“紅顏禍水,致君臣反目”的罪名他方纔倒是當真想到過。這個刁蠻郡主現在看來倒也不但僅刁蠻罷了。
“賀闌夕,你夠了!”開口的是一副初春細雨的好嗓子——上官嫣!宇文連城覺得她必然如同疇前普通對本身各式寒微、奉迎,更加鄙夷的轉過身去。
賀闌夕步步近逼他麵前的一個侍衛,道:“是誰借給了你們膽量,敢用劍指著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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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連城嘲笑:“你這麼想救她,是因為有情?還是有效?”
賀闌夕也學著嘲笑:“你這麼逼她,是因為無情?還是無用?”
“幽雲四騎”聞言隨即放棄抵抗,隻是防備地守在主子身側。
宇文連城不耐煩打斷:“官兵如何肮臟,也自有下級措置;下級不措置,也自有朝廷在!動用私刑便是違製!如果不懲辦了上官郡主,不給天下子民和百官一個交代,孤這儲君難道太荒唐!”冷眼超出賀闌夕,朝他身後的上官嫣身上一掃,喝道:“拿下!”
“猖獗!”上官嫣吼怒。卻不是對向錦衣男人,而是對向身邊的“幽雲四騎”。
賀闌夕故作當真地看向宇文連城:“我的好太子!你現在但是更加悲憫了!這些年你手中哪天不死人?”隨後又嘖嘖稱奇:“真是希奇,莫非太子隻對嫣兒手中的性命慈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