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鏢師眨眨眼,皺眉道:“梁國公啊,他啊,姓墨,不過本來襲的是侯爵位,因有軍功,天子前幾年才另封的公爵位。此次去林將軍那邊,說不定您有幸能見到這位爺。哎,您如何想起問這個了?”
“你們還在這兒乾甚麼?快跟著你們主子滾出去!滾!”甘慕堯吼怒,抓起桌上的碗筷朝石嬤嬤扔去。石嬤嬤哇呀一聲,第一個跑了出去,易管家和祝鏢師緊隨厥後,鑽出了房門。
甘慕堯經曆過這一次,脾氣的確有所收斂,如果之前,他早就摔筷子去打祝鏢師了:“是鎮子碰到的那幾小我,但誰曉得是不是你教唆的。要不然來救我的人如何如此順利。我看他冇費甚麼力量就把綁匪處理了。在破廟裡,蠟燭滅了,聽到幾聲慘叫,等亮起火把,那些綁匪就都趴在地上乾嚎了……若瓔,真不是你找人乾的?”
傍晚時分,祝鏢師返來了表示他四周探聽過了,冇人曉得阿誰爛牙的暴徒。傳聞問過的人都紛繁點頭,風嘯鎮過往的販子雖多,擄掠的強盜是有,但做綁票買賣的卻幾近冇有。都猜測這夥人就是奔著康家來的,說不定在路上跟蹤了多久,一瞅準機遇就動手。
易管家難堪的道:“我就是隨口一說,都能聽您的。”
誰都不吭氣了。
“已經多歇了一天,不能再等了。”
“前提隻是人蔘的銀兩一筆取消。”若瓔眼看天氣漸黑,明天就是商定換人的日子了,徹夜必須拿定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