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慕年用熱毛巾將她滿身都擦了一遍,莫曉芸氣得揚起小拳頭錘了一下他的胸膛,說:“禽獸!昨晚要不要那麼狠?”
甚麼意義?莫曉芸的腦袋緩存了一會兒,以後才反應過來地問他道:“你報了我們黌舍?成我學弟了?”
莫曉芸有個風俗,睡覺之前必然要喝一杯熱白開,段慕年便以此做文章,將那傳說中的“催~情~藥”下入了莫曉芸的開水中,看她一飲而儘,段慕年表情甚好。
段慕年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眼裡含笑,說:“好了,我幫你,不會有身的。”他說著就將她抱去了浴室,讓她坐在盥洗台上,莫曉芸正要問他想乾甚麼,段慕年已經伸了一根手指進入她的身材,莫曉芸身材緊繃,拍打段慕年的肩:“我累了!我不要了!我想歇息!”
莫曉芸啞著聲音,連說出的話都不受本身節製,冒死在段慕年身上蹭,說:“我要,我想要,慕年,求求你,給我,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