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芸哭著一張小臉,將先前被林白帆吻過的處所都指了一遍,段慕年就一處一處地吻,誓要將他的味道從她身上抹去,哪怕殘存一點也不可。
段慕年握住她的一隻小手,不肯閉眼,說:“我想看看你主動吻我時的模樣。”
段慕年揉揉她的頭髮,抬起她的腦袋,垂眸看她,眼色極儘和順,他埋頭吻了一下她的唇,說:“他剛纔都碰你那裡了?我一一給你消毒。”
在段慕年麵前,林白帆底子就冇有還手之力,他用拳猛擊他的腹部,打得他吐出酸水,段慕年本來冇有籌算等閒放過林白帆,卻發明莫曉芸竟然冇了蹤跡,他隻能臨時先放過林白帆,焦心腸去找莫曉芸。
段慕年聽到莫曉芸說她要在上麵,較著愣於她的主動,內心卻不由柔嫩了一些,他用拇指輕柔地颳了刮莫曉芸的臉頰,點點頭,對她笑了笑,說:“好。”
她點頭去躲,林白帆卻箍住了她的腦袋,他像是在咀嚼甚麼人間甘旨,在她的唇上吮-吸著,舔-舐著,莫曉芸感覺內心胃酸都在翻滾,從未有過的噁心感頓湧上來,她的驚駭,她的哭聲,她的掙紮,都在林白帆的耳畔化為一道聲音:獲得她,獲得她。
他見她眼睛紅紅的,我見猶憐的模樣,五味雜陳,段慕年伸手將莫曉芸落下的頭髮拂到耳後,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說:“說,他碰了你那裡?”
莫曉芸一起上哭個不斷,到了段宅還是哭,段慕年就一向安撫著,也不知安撫了多長時候,夜已經深得很,她這才垂垂停止了哭聲。
“我瘋了,”林白帆喝了酒,認識本來就有些不受本身節製,他一把抱住莫曉芸,說,“芸芸,哥喜好你,哥喜好你……”
他原覺得莫曉芸會回絕,以是隻親了親她的臉頰便籌算作罷,誰知莫曉芸卻軟糯糯地說了句:“段慕年,我想在上麵……”
林白帆發瘋般地吻著莫曉芸的鎖骨,莫曉芸感覺滿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她扭動著身材冒死掙紮,嗓子裡有了哭腔,讓林白帆放開她,她的話激憤了醉酒的林白帆,他抬開端來看她,眼睛有些猙獰的紅色,說:“你對段慕年也是如許的麼?也不讓他碰你麼?”
他說:“芸芸,彆去其彆人那邊,來我身邊,和我一起。”
完過後,他將莫曉芸摟在懷裡,莫曉芸伏在他胸膛悄悄喘氣,丫太色,要起她來的確冇有個節製,她可不想將來有一天是死在他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