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慕年扣住她的腦袋，輕聲說：“傻瓜，你哭甚麼？”

莫曉芸聽他這麼說，內心的委曲就更大，哭得便也更加凶，她咬了咬唇，伸手擦潔淨眼淚，又狠狠瞪了段慕年一眼，也不籌算換鞋子了，回身便要分開，可一隻胳膊卻俄然被段慕年死死扯住，莫曉芸轉頭看他，眼裡昏黃，大喊道：“放開我！”

段慕年也看向她，那雙眸子有些暗淡，或許是因為沾了酒的原因，昔日裡冷硬的臉部線條現在也溫和了幾分，流利的，又像是染了些許的落寞，莫曉芸看了不知內心何種滋味，委曲占了大半邊天，見段慕年冇有罷休的趨勢，她乾脆伸手去摳段慕年的手，嘴裡哭喊著：“你要我走，我走還不可麼？！你放開我！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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