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嘩一下坐起來,抓住娘娘兩個肩膀就把她抓起來:“尤氏!!你還敢扯謊,你看你的脖子,這清楚就是那男人咬的!!”
娘娘慢條斯理地將茶水吟儘,又倒了一杯:“本宮就愛他那心口不一的小樣兒,若換做是你,嗬,本宮可連逗趣的興趣都無!”
響徹雲霄的吼聲,娘娘差點被他吼得耳鼓震聾了!
“一副皮郛罷了,百年以後一坯灰塵,娘娘又何必如此拘泥?”夏玨悻悻地摸了摸鼻梁,移開了視野。
皇後孃娘垂眸斟了杯冷茶,淺淺地喝了一口,一點理睬的意義都無。
不待娘娘發怒,他速率奇快地飛身消逝,落到了窗邊的貴妃榻上。然後歪著臉衝燈火下豔色無邊的娘娘笑:“天下好兒郎如此之多,娘娘兼具才情又生的如此風韻,何必守著陛下一人?”
夏公子眼中厲芒一閃,沉默了。
充滿吻痕的玉白胸口與精美的鎖骨、肩膀在窗外月光的暉映下,標緻的不成思議。他咬著牙奔到窗邊,伸著脖子衝內裡看。內裡月朗星稀,暮秋的夜涼如水凍得他打了個顫抖,陛下一小我影兒都冇瞧見。
說到這裡,夏玨頓了頓,俄然勾了唇媚笑道:“本公子的邊幅不必多說,娘娘有眼睛也可看到,傅粉何郎、一表人才。加上自幼習武,看似蜂腰削背,實則身強體健,充足娘娘您夜夜縱情……”
尤悠:……艸!
夏玨將臉埋在她的頸側,悶悶地笑了,“皇後孃娘,但願你不會悔怨明天的挑選。”說罷,他彷彿不忿,緩慢地伸開嘴,然後,一口咬在麵前充滿吻痕的苗條脖子上……
夏玨不成思議地看著站在桌邊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女人,素淨的端倪裡更加妖氣:“他為了夏未至賜你毒酒,奪你後位,乃至將你元後所出的嫡子都歸於那寒微的繼後名下,這些你都不恨嗎?”
漸漸地,她的手爬到男人背脊的最上。
但是,就在陛下躺下的那一刻,他俄然瞥到娘孃的耳側,那處一個鮮紅的咬痕就這麼清楚入目地閃現在他的眼下。
娘娘固然偶爾放浪形骸,但也不代表隨便在誰麵前都能赤條條一個任他肆意打量的:“收起那雙不循分的招子!不然本宮要它滾出你那標緻的眼睛!”
聽她如此開口,他垂下眸看著懷裡柔若無骨的女人,作勢饒有興趣的模樣接話:“那麼,娘娘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