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講,應當在乎的是這根柵欄粗不粗,方不便利踹斷。
那猩猩頓了好久,過來把蕭遠悠上一頓杯碟碗筷一清算,然後走了。
徒勞無功了大半天,蕭遠悠坐在椅子上氣喘籲籲:“這就費事了,咳咳……再等下去可不可,這籠子隻能關住我,可擋不住魔王啊。”
“會說話就好,”蕭遠悠欣喜若狂,“那你貴姓啊?有冇有兄弟姐妹?內裡其他的猩猩是不是你親戚?你會畫漫畫嗎?”
固然說是囚室,但實際上這裡不但寬廣,並且采光傑出,衣櫃、書廚、寫字檯、茶幾、靠椅一應俱全,並且做工精美,比蕭遠悠自家的前提還好。
環顧四周,這裡有百十來平米,天花板離地有三至四米。
一個聲音,從蕭遠悠背後呈現。
“噢——放學啦!”
正思考間,內裡的大門一開——
被抓起來的蕭遠悠冇有決計抵擋(不是不想),就被丟進了囚室,風俗性的單獨一人喃喃自語。